利地进班子。
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一会江州的工作,最后结束通话前,郑国鸿又亲自表示等上面的任命文件正式发布,他会亲自到江州市来参加市里的干部大会,给江州市的干部鼓鼓士气。
听到郑国鸿这么说,吴惠文心里有些感动,与其说郑国鸿是在给市里的干部鼓舞士气,倒不如说是在给她吴惠文撑腰,郑国鸿在用他的方式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挂掉电话,吴惠文拿着手机发呆,心情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从正厅到副省,吴惠文就这样以这种幸运的方式迈出去了这关键一步,而多数人则是一辈子都止步在厅级这个坎上。
发愣了一会,手机铃声再次打断了吴惠文的思绪,拿起来一看,见是安哲打来,吴惠文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接起电话调侃道,“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安書记这会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安哲一贯沉稳的声音,“惠文,你升官了,级别更高了,责任更重了,也没见你表现得稳重一点嘛。”
吴惠文登时不乐意了,道,“老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之前不够稳重?”
安哲忙道,“那倒也不是,我可没那么说。”
两人开着玩笑,吴惠文道,“老安,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提拔的事?”
安哲道,“我之前担任西北省组织部長一职时,认识了上面组织部门的几个朋友,所以听说了这个事。”
原来如此。吴惠文恍然,心里又陡然有些莫名的感触,之前她还在想安哲在经历短暂的低谷后就又迅速崛起,她跟安哲的差距是越拉越大,没想到她现在以这种幸运的方式进入了省班子,又跟安哲同一级别了。当然,级别一样,不代表两人的分量和地位一样,安哲现在是副書记,下一步是有机会去谋求省府正职的,而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想到自己听到的些许风声,吴惠文心头一动,问道,“老安,我好像听说关领导要调走?”
安哲微微眯起了眼睛,道,“是有这么回事,估计也快了,边南省那位在上一轮调整中下来了,关新民是要过去接任他的位置。”
吴惠文当即又追问道,“老安,关领导一旦调走,你有机会调到江东来接任他的职位吗?”
安哲摇摇头,“那可够呛,这事我可是想都不敢想,反正上头是没有任何风声,再说我刚提拔,短期内也不可能再动了。”
吴惠文道,“老安,一切皆未可知,指不定这幸运就能落到你头上呢。”
安哲目光一闪,道,“这种事咱就不敢去想了,据我所知,你们省里边的苏华新同志,目前就在争取这一位置。”
听安哲提到苏华新,吴惠文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苏华新昨天跑到江州市局去调研说的那一番批评的话,吴惠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