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蒙在鼓里,郭兴安同志觉得咱们省纪律部门的同志小题大做,当然了,郭兴安同志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当,但他当时只是以为帮朋友一个忙,而且只是进入市歌舞团这种小事,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他也颇为自责……不过这些姑且不谈,省纪律部门如果要调查郭兴安同志,这么大的事,似乎也得先跟咱们班子里的成员通个气嘛。”
赵青正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观察着陶任华的反应,紧接着往下道,“当然,如果林剑同志已经事先跟陶書记您汇报过并且征得您的同意,那倒也可以理解。”
陶任华挑了挑眉头,“这事我还真是一点都不知情,要不是青正同志你这会说起,我也是蒙在鼓里,这样吧,我们把林剑同志叫过来,当面问一问他,要不然咱们俩在这边也说不出个真相来。”
赵青正点点头,“也好。”
陶任华让秘書去通知林剑过来一趟,等了十来分钟后,林剑就赶了过来,看到赵青正在,林剑眼神微微一闪,笑着同赵青正打了声招呼,随即看向陶任华,“陶書记,您找我?”
陶任华摆手道,“林剑同志,你先坐。”
林剑点头坐了下来,目光从赵青正脸上掠过,旋即等着陶任华下文。
陶任华问道,“林剑同志,你们省纪律部门的人还在调查郭兴安同志?”
林剑惊讶道,“陶書记,这话从何说起?上次您不是让我们停止对郭兴安的调查了吗?”
陶任华凝视着林剑,“可我怎么听说你们并没停止对郭兴安的调查?”
林剑眉头皱得老高,“陶書记,不知道您是听谁说的?”
赵青正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林剑同志,当着陶書记的面,你就没必要装糊涂了吧,你们的人明明就是在继续调查郭兴安同志,你怎么就能信口雌黄地否认呢?难道你连陶書记都要欺骗?”
赵青正的口气颇重,林剑却是一点也不着恼,平静地回应道,“赵書记,你这话我还真就不敢苟同,我怎么就欺骗陶書记了呢?”
赵青正冷声道,“林香浛的事你怎么解释?她难道不是被你们省纪律部门的人带走了?”
林剑一脸诧异,“赵書记竟然连林香浛都知道?”
赵青正撇撇嘴,“林剑同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