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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白全对于钱正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很是配合地逢迎着,“钱書记您说的没错,这次我对乔書记是彻底失望了,他不信任我也就算了,却非要阻拦我进步,我已经彻底寒心。”
钱正笑道,“白全,以后跟着赵書记的脚步走就是了,有赵書记照顾你,相信你今后的前途一片光明。”
彭白全满脸笑容地点头,“钱書记您说得是。”
彭白全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神色,赵青正都还不知道能不能逢凶化吉呢,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与其抱赵青正的大腿,他还不如今后继续在冯运明的家人身上多下下苦功呢,瞧如今冯运明如日中天的运势,他更看好冯运明的未来。
而且在得知冯运明要调到江州主持工作的消息后,彭白全还冒出了另一个想法,如果他在达关实在干不下去,那就央求冯运明把他调到江州去,脱离了乔梁的视线,相信时间可以消弭一切矛盾,日后冯运明要提拔重用他,乔梁总不能还要阻止。
当然,眼下如果能够先进县班子,彭白全就要努力争取。
总之,彭白全不可能因为钱正的挑拨就跟乔梁决裂,他还要继续维护同冯运明的关系,而乔梁和冯运明的交情决定了他不能跟乔梁撕破脸。
钱正不知道彭白全在想啥,想起另一事,问道,“白全,你之前怀疑那个邱阳新背着你又在搞什么小动作,有查到什么吗?”
彭白全道,“暂时没有,可能是我多疑了吧。”
钱正道,“多疑没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多疑也不能马虎大意,那邱阳新就是乔梁的鹰犬,他如果在搞什么小动作,肯定也是乔梁授意的,万万不能大意。”
彭白全道,“我明白,但目前确实是没发觉啥异常,我特地安排人盯着邱阳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底下。”
钱正听了,心里不由踏实了一些,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钱正现在总感觉不安,最近这段时间,更是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晚上常常睡不着觉。
有时候,人对于祸事总会有一种神奇的感应,但说白了,其实就是源于自己做了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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