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等做法很不符合他所读圣贤书上的言行。可到底他从幽州一路走来,那些专讲言行书上的东西半点都用不上。
这时,又听着李月白悠悠道:“再者说起来又不是去看寡妇偷汉子,要个脸面和德行能值几个钱?是吧!胖子?”
“嘿嘿!木老大说的对!真要是去看寡妇,那也不得找个好看的去看。”
黄逵回道。
“在理!”李月白笑着指了指黄逵。
“这都哪儿跟哪儿?什么比喻啊……”段剑安心中想着,又看向了李月白。
他觉得这位兄长生得秀美绝伦,气质更是非凡,乃是少见的奇女子。可有时说出的话实在有些粗俗。
但或许是这样,有时才更能显她身上的洒脱和英气。也才更惹人喜欢。
“书生,我想了想,你就和春花妹子留在这里别去了。”李月白对着段剑安和裴春花说道:“人去多了,不一定好。说不得会被孙二敏给察觉。”
段剑安和裴春花点了点头。
……
当天再一次黑下来时。
李月白和黄逵隐没入黑暗,悄悄来到了孙二敏家附近,然后爬在他家东墙壁上用势隐藏了他们行为。
“我说你真不打算去找那个木子白商量一下?您要是把她耐心耗费光了,我们……”
“聒噪!说到底还不就是你们怕死?听没听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就这么耗着!看她能拿我怎样?”
“可你就不怕她没耐心两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着自己不出村!然后……”
“行了!够了!你们烦不烦?”
院子的正厅中,透过窗户的窗影,只有孙二敏一个的影子。
听起来刚才的一切就是他在自言自语。
可实际上李月白和黄逵清楚,孙二敏是在同身体内的触手人脸在说话。
往后的一夜看下来,也差不多就是孙二敏和那些触手人脸在说话。
李月白和黄逵在这待了一夜,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回去的路上,黄逵对着李月白道:“木老大,这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