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上他非常在意这盆浮莹花。
李月白果然看到,这花形似婴儿的根部出现了枯黄的迹象。
儒士则是笑着扶他起身道:“这个简单。只是……”
长衫男子懂他的意思,从衣袖里拿出几文钱要给儒士,却被后者推了回来并道:“袁兄啊!今时不同往日,当初十文钱卖给你种子,那是一码事情。现在我帮你救这花,怎么着也得十两吧?”
“这……我……我就是一个穷读书的。怎么可能凑出来这么多……”
“袁兄啊。那就不干我的事情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浮莹花死了,写不出文章。你没办法向那那几个好友面前展露你文才!那就不干我事了!”
“这……好吧。只是我现在就带了三两。”
“简单,剩下的写个欠条吧。”
儒士对着长衫男子温和一笑,显得很大方。
长衫男子立完字据以后,儒士则用刀划破男子的一根指头,又划开浮莹花的一片叶子,随后画了一张符纸搭在了受伤的手指和叶子上。
也就是符纸碰到手和叶子的瞬间,其上用朱砂写成的红色字体像是血管一样蓬勃跳动了起来并隐隐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而长衫男子体内的血则顺着符纸上符文的脉络一点点输送进了浮莹花。
肉眼可见,那浮莹花根部形似婴儿的地方则吐出白色一点点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长衫男子像是魔怔了一般狂笑道:“有了!有了!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我……我文思泉涌啊!给我取纸笔来!我要写文章!我要写文章!”
儒士则带着轻蔑不去看他,随便扔给了他纸和笔。随后小心将浮莹花表面的白丝收集起来递给戚夫人道:“夫人,您要的药。”
戚夫人闻言取下了面巾,露出一张美丽,眼角却已然有了皱纹的脸,随后拿过白丝敷在了脸上。
李月白看到,片刻后她脸上的白丝消失,她脸上的皱纹完全消失,并且皮肤变得吹弹可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