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的官员,还会向圣上请命开仓放两。然后拨款而来的银子中,自己再贪上一笔。
对于最上位的皇帝来说,负责安置流民的各级官员上报上来的结果就是流民消失了,便会以为是流民的问题真的解决了。由此会心一笑。殊不知自己是被人给蒙蔽了。
而这些东西,李月白所看的那些野史书里并没有直接写。
但把其中的一些内容加入自己的思考整理一下得出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结论
也就今年还稍微粉饰一些,有官员做做样子真的放了一些粮出去。
还有的人认清了现实,知道这种远道而来递送万民书请愿的方法打从一开始就靠不住。因为这毕竟还是在求别人为自己做主。倒不如自己前来参加科举,成为人上人后回家为自己家乡主公道。
只是能高中的那些人都算是万中无一。这就导致真正能以此途径改变家乡的人没几个。且就算高中了,在京城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后,待时境过迁怕是初心都忘了……
哪儿还记得回去为民申冤?
且此类事情,京城的百姓也不会过多去聊。
就拿富贵街的百姓来说,在龙啸茶楼里,坐在三楼单间李月白听到百姓这样议论:
“害……这么多的流民,比往年都多。你说官家的人会怎么管?”
“怎么管这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的也管不着啊。倒是我看几个流民中倒是有几个模样好看的俊妮子,说不定便宜花点钱就可以买回家暖床了。”
“就便宜来说,那也不是我们能买的起的。不如我们还是说说这次科举吧。”
……
流民的事情到底还是带着几分沉重和不愉快,与之比较科举就是一个比较欢乐的话题。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京城的勾栏里总会围满那些读书人,不少平常不露面的名妓都会露面。普通人也会有机会去见上一面。
所以大家明着说科举,实际还是在说勾栏里的那些姑娘们。
所谓食色性也便是如此。
偶尔倒是也有人把李月白和那些勾栏里的风骚姑娘做对比:“你们说我们富贵街上的木先生,和那些姑娘们比如何?”
“木先生气质独特。怎么能拿那些勾栏里的姑娘和她做对比?”
“嘘!你们小点声,那位木先生现在就在这茶楼呢。”
“说的是,说的是。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单说勾栏里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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