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懒散傲慢的态度去对待它。
李月白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个小胡子官袍男人,然后和黄逵依次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到了酒楼的单间之后。
待桌上的酒席上好之后,还是不待李月白和黄逵先开口,金标再一次主动开口道:“冒昧的问一句,二位在神灼卫内挂的是什么等级的牌子?”
他刚才在李月白和黄逵身上扫视了几遍,都没有看到显示他们神灼卫等级的牌子。
“木牌。”
李月白秀美容颜上的神情没有变化,淡然回答道。
“木……木牌?”
金标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现在他十分怀疑,李月白和黄逵就是哪个京城大家族的家族子弟,花了大价钱在买来的神灼卫身份。
而神灼卫把任务指派给两个疑似京城纨绔子弟的人来做,这不是胡闹吗?
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神情,李月白倒是大概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不过对方听说她只挂着个“木”牌,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只是在她看来,金标脸上的神情也很微妙。除了掩饰不住的苦涩和无奈后,竟然带着一丝轻松。
他在轻松什么?
李月白没有去点破他脸上神情的古怪,而是笑着道:“金大人不信任我们?”
金标则重新显得为难,苦笑道:“这……这怎么说呢?实际上还有一个月我在此地的任期就到了。彼时我就能调任到京城了。可现在出现这么一档子事情,到时我不单调任不过去。很有可能现在这个官都保不住!”
言里言外,还都是对李月白二人的不信任。
李月白也不去和他争辩你该不该信任我的问题,而是向他问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女子失踪的细节。
“第一期失踪案子嘛,发生在一个月以前。当时我还没太注意,以为至多就是一场谋杀案。用不上几天案子就会破。可当我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的时候,那失踪的女子竟然又走回了家。并且当天晚上还和她家里人吃了团饭。”
“可第二天的时候,这女子却死在了自己房间。并且有人发现,她身上的皮肤被人给剥了去。至于现在身上的皮就是薄薄一层纸,只是被人给画成了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