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白袍男子道:“什么业障不业障!我管不着!我只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几个活生生的人被你给杀死了!你不该给一个交代?”
“交代……我需要交代什么?有人来砸场子,他们自己不能处理!却还要我亲自过来!这是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顿了顿,白袍男子继续道:“再者,早先他们就求我入拔阳教!刚刚我不过是在为他们施入教仪式!可惜啊……他们没有停过去!这能怪的了我?”
他说话的语气相当舒缓,几乎就让人生不起什么气……
可只要仔细一品他的话,你便会发现面前道的这个人,其实相当的自私和冷漠。
随后他又看向邓逊道:“我看这位小兄弟,火气稍稍有些大。不如和气说话如何?”
说着他伸出了手掌。
但也就是这样一个举动,让邓逊刚刚升腾起来的火气莫名消了下去。
甚至于,他还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加入拔阳教的想法。
“好一个拔阳教……”
一直未说话的李月白缓缓开了口。
白袍男子像是才注意李月白一样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京城来的那位大人了。要查什么的话尽管查好了!我们拔阳教平日也做的是布施行善的好事!”
他话说的很平和。甚至于让第一次见他的人会觉得,这人的脾气相当之好。
而李月白没有和他打太极绕圈子的说法,而是直接道:“我想问阁下一件事情……贵教莫不是在供奉一张面具?还有那珠子或者说眼睛明明很邪,但是你还是让赌坊的人在向其他人身上用!不知道现在朝廷对于邪异之事都管制很严格吗?”
“这位大人的问题好像有些多了。供奉面具……大人说的是我们的教主吗?我们拔阳教自七十五年前开始就没有教主了!或者说供奉的面具就是教主!此后也只有对教中有大作为的人也才有资格把自己的眼睛和面具供奉在一起!”白袍男子笑着说道。
顿了顿他继续道:“至于大人说的珠子……那算不得什么害人。这世上总要有人成为教主的眼睛,去观这世间的疾苦。那些细微至极的牺牲,也就算不得什么。倒是大人我觉得你身上火气也很大!不如和气商量如何?”
说着,他手捏起一个指印,另外一手中拿出一个玉瓶然后念叨了起来经文……
就见瓶子之内,缓缓涨出一颗肉瘤,而肉瘤的模样渐渐又长成一颗眼珠。
几乎就是在看到这颗眼珠的瞬间。
李月白顿时有了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但这样的心平气和极度的不正常,平和到别人要来杀你,你也会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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