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
他看着最多的却是身边人都在教他怎么做官升官,很少有官去学治理地方和关心百姓疾苦。
这样看多了这般世态炎凉,三十岁的年纪,他又辞去官转而学武,练了些武艺后发现,他依旧改变不了什么,心灰意冷之下回了家乡。
可家乡偏偏出了个看似不鱼肉百姓,却又把百姓往绝路上逼的狗官……
搞到现在无兰县,一条人命远远比不上一颗喜春茶树!
胡绺有心揭竿起义。
一是自己年岁已大,真的已经折腾不了几年。
二是那位新上台的皇帝貌似还不错,他要造这个反恐怕名不正言不顺!皇帝不错,只是上面新出的各种条律虽好,可下面要么还是我行我素,要么总能想出办法去应对!实在让他没有办法。
现在也就只能和那县令周旋。
村民们被他一通骂,此时也才反应过来看向了死了妹子的胡贵。
那是一个一看就很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在看到多日不见的妹子竟然是这种方式再见,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一言不发哽咽了起来。
“人既然是里长介绍过去的……那就该问问里长人是这么死的!”
胡绺带着几分杀气对着众人说道。
里长差不多也就是主管几个村落虚设的一个职位,并不官职,但是却被地方官府承认。
众人这便气冲冲拿起手里的农具向着那为里长家跑去!
那位里长起初只是见一两个村民来并没有当回事情,看到一群村民走来内心泛起了嘀咕。
他心里可是清楚那胡贵的妹子是怎么死的。
他赶紧对着小儿子道:“告诉你大哥,有多远走多远别回来!再告诉你大哥,县城你小姨家我村了不少银票,足够你们下半辈子生活了!”
“爹……咋家的钱,为什么在小姨家?”
“你管那么多?谁叫你小姨长的像你死去的娘!她正好也成了寡妇……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他老子的!赶紧给老子滚!”
里长的小儿子总觉得从自己老爹嘴里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
但他也不敢多问,悄悄从后门跑了。
碰!
里长的家被人一脚踹开,门闩更是裂成两半。
里长整理了一下衣装马上笑脸迎了出去道:“诸位……你我都是乡领!有话好好说!好说说!”
“好好说个屁!我问你,胡贵妹子怎么死的?”胡绺走上前去一拳把里长打翻在地。
里长被打的满嘴是血,从地上爬起后却死硬摇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