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女人呢?”一道略尖细略带几分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正是巴河。
顿了顿他又道:“我还听说你和那个青鸩的婚约是大祭司和二祭司两位大人定下的。你现在就这么怕他……以后还不是得……就不怕以后被人笑话吗?”
“你住嘴!”
“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阿!”www..cc
巴河这时候对着铜巫显得大胆了起来。
“信不信我杀了你?”
“铜巫大人,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即便您杀了我……”
巴河久在铜巫身边,自然知道这位主子是什么脾气。
这位小主子历来都是乖张重戾,本性是不算太坏。但脾气却是受不得别人激将……
果然,巴河这么一说。铜巫把拔出的刀又收了回去,但随后又拔出腰间的刀一刀劈断自己马车的一角:“我堂堂大丈夫!怎么能怕一个小女子?”
“大人。那你想不想找回今日之辱?”
“如何找?青鸩阿姐……”
在提到青鸩的时候,铜巫又立刻萎靡了下去。
“大人。就算你怕他!可是你的阿公可不怕她啊!你可以这样……”
巴河随后将耳朵贴在了铜巫耳边。
后者闻言道:“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除非……您以后打算一直被……”
“够了!”
铜巫像是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看向另外一边正在那对南蛮夫妇重新举办的婚姻对着身边的人道:“那个新娘今天归你们来了!出了事情我来担着!”
一众手下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人,您确定?”
“刚刚青鸩大人都讲了!您还要?”
“这不太好吧!”
“青鸩!青鸩!又是青鸩!区区一个娘们我为何要怕她?好!我给你们看看!我铜巫的血性!”
这一刻,这个青年清澈的眸子满是戾气,面容狰狞的让人觉得可怕!
见他骑着马跑向那对南蛮的新婚夫妇,将那新娘给一把抱起然后抢回了马车,并让人在四周支起帘子。约莫一些时间之后,新娘衣衫褴褛被扔了出来。
铜巫恶狠狠看向周围的手下道:“她归你们了!如果不做!我便杀了你们!”
巴河看着这一幕露出半阴半阳的声音偷偷笑了起来:“好啊……好啊……”
那位新郎则是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