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
一众少年就此散去,独独留下裴乔儿一人。
后者则是略微委屈道:“大姑姑觉得……我这次错了吗?”
“是错了。”
未等李月白开口,段剑安先道。
“书生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就让我们乔儿做个缩头乌龟,以后世家惹到自己头上也不管?”
黄奎反驳道。
“胖子能听我说完吗?”
段剑安抚着胡须。
顿了顿他笑眯眯看向裴乔儿道:“这次的事错在不是你主动去找安家那小子的事。而是错在找事的方式不对。我要是你,就想个办法把他引他出府,等那家伙再做给人戴绿帽子这类事情的时候,来个当场捉奸。”
“抓到人之后……然后报官?”
裴乔儿又问。
段剑安则笑着摇了摇头:“你是世家出身,他也是世家出身,报道官府,官府的人秉持两不得罪的态度,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书生你的意思是?”
李月白又问。
“抓到人嘛……自然是先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扣下来。然后写信给安家让他们过来,不然就等着这对夫妇游街示众。这肯定是有损安家脸面的事情,对方来见你必定也不会空着手来。”段剑安说到这里又道。
“然后趁机向对方要是一笔?”
黄奎似乎有些理解了段剑安的意思。
但段剑安却依旧摇头。
李月白则是有些明白段剑安的想法了。
果然,段剑安接着道:“我说了收了东西就要放人了吗?反正人在我手里,放不放自然还是看我心情的。心情好,收个十万八万就放。心情不好,我多收几次……把安儒文给打上几顿再放人,也未尝不可。反正你裴乔儿是孩子,还是裴家的掌上明珠,又有你大姑姑,和我们几位长辈护佑,谁敢拿你怎样?”
“而对安家而言,自家子弟去给人戴绿子,还被差点游街示众,必定是一件丑事。对方要是真要求个什么说法,这损的可就是自己脸面了。书生,我说的给对?”
李月白笑着说道。
果然,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段剑安,早已不是当年刻板的年轻书生了。虽然现在的他依旧讲一些原则,但这些原则对类似安家不安分的世家却不会讲。
“二伯父!你这招够损的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裴乔儿听罢也是一惊。
她仔细一想,真要是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