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都想不明白……不就做个皇帝而已,为什么要耍这么多的心眼?弯弯绕绕的不累吗?可不得不又承认,姐姐的这些建议,某些时候总能关键时候起到奇效。”
其实一开始他做上皇帝的时候也是打算做个仁义之君的。可京城的世家都如虎狼一般,你对虎狼仁义,它们对你感恩吗?
你的仁义只能给百姓,对付群臣你就得戴上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以及你得比群臣还要狡猾。
“长公主的确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女子。其实仔细想想,长公主这一生何尝不是过的潇洒自在?”
李月白说着也端起了酒碗。
随后二人也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二人聊起了以前。
李月白讲起来她南蛮时那些游历经过,赵彻则讲着他作为皇帝时的种种不开心。
兴许是赵彻喝着有些大了,他道:“做皇帝这条路是我选的没错!可要是……要是我那个父皇稍微争气一点,我何至于来坐这个位置?不然送给我……我都不坐!坐皇帝各一点都不自在,整天朕……朕……朕的,真不如说一句老子自在!还是说老子舒服!就不如现在……老子我就很自在!哈哈哈哈哈!”
李月白酒量是比赵彻要大上许多的。
她知道死了姐姐的赵彻必定是很难受的,她不言语,就这么听着赵彻胡言乱语。
并且她还深以为然的赞同道:“说老子……的确比说朕自在!朕这个词太束缚人了。”
“就是……李姑娘也这么认为吗?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赵彻似乎真的放开了自己,变回了当年的吉祥,不用顾忌一切。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碗碗酒喝下。
眼见半坛酒喝下,赵彻似乎才想起什么一样道:“我说……李姑娘,你来的时候再带点下酒菜就对了!”
“确实,这怪我了。”
一身素衣白裙的李月白笑着摇了摇头。
这会的她酒意稍稍上了头,虽然脑袋还清醒的很,但脸颊上染来一层红晕。她微微一笑,两个酒窝显现,本就精致的容颜变得更加动人。
赵彻看着这一幕,微微有些发愣。
一瞬间,他似乎觉得不需要谁能下酒菜,甚至不需要再喝酒,或许两个人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也没什么。
但到底他已经过了不再年少的年纪。知道有些事情,便也知道想想,永远不可能是现实的。
有些界限非要硬着去突破,那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想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