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街道对面的李月白,却对此显得漠不关心,只是低头看着自已手中的书。
她似乎一直都显得那么安静,气质清雅。
若是没有人来光顾她的店铺,她似乎就会那样整整看一天的书。
陈贵兴挠挠自已脑袋对着李月白道:“木姑娘,你不打算去看看举人老爷吗?说不上能沾沾人家的才气和运气呢!”
“嗯……你们去看吧。”
她微微抬头,淡然回了一句后便把头再次低下。
陈贵兴不再言语,向她笑着点头示意后,收了自已的面摊,带着女儿陈芽儿前去凑热闹了。
这会宁听寒已经游行结束,回到了自已家中。
他的家在古河镇西边,可说是个家,不过就是间四面土墙、茅草盖顶的破屋子,哪怕屋子周围围了一圈栅栏稍稍遮盖了屋子的丑态,也实在寒碜的很。
这会……
诸多古河镇的人都围在了宁听寒的家中,平常那些不是亲戚的,也硬要和这位新晋老爷扯上些关系。
甚至于有媒婆来给这位老爷说亲。
别看这位宁老爷四十六岁,可至今都是单身一人。
当然,诸多人都是愿意一分钱不要把自已的女儿嫁给他的。
若是未中举之前,有人要给宁听寒说亲,他自是十分乐意的。
可现在……
他中举了,也就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了,怎么随便能娶个村姑为妻呢?
日后他要是有机会做官,带着一个村姑出去还不是让人笑话?
当然,众人之中也不乏有乡绅来巴结他。
可说到底古河镇就这么大,即便是这些个乡绅,说白了也不过是土财主发横财出身,有的也是目不识丁,即便是他们的女儿,也和这些个不识字的村姑没有什么区别。
稍微识点字,有些才学的乡绅家小姐,也早早嫁了出去。
“给宁老爷说亲……我觉得人吧有个人合适。”诸多人中,有个姓钱的媒婆说道。
“你说的是?”
“我们镇不是来了个卖字画的白衣姑娘吗?她是认字的啊!你们不是也说她的字画好吗?”
钱媒婆笑嘻嘻说道。
她说的姑娘,自然就是李月白。
钱媒婆这么一提,众人都有了印象。
他们知道,去年的时候镇上来了位戴着面具卖字画的姑娘。众人只知道她姓木,大多时候都戴着面具,据说是年幼时被烧伤了脸。
宁听寒自然也是路过过李月白店铺几次的。
那姑娘的字画……他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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