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事实证明,虽然左贤王屡次吃亏,但其人始终停留在第一层。
其人并未因吃数次堑,而使自己的维度有所提升…
左贤王做的第三件事,才是四处搜寻食物。
当然,食物未找到,兵卒们却找来不少瓦罐。
这些瓦罐内,都是由各种气味呛人的古怪碎石、木炭组合而成的混合物。
左贤王一脸晦气地挥了挥袍袖。
“勿要理会此物,再四处搜索一番,便是未寻到食物,有水亦可。”
匈奴人尚且能忍耐饥渴,但战马们若再不饮水,恐怕就要脱水。
所幸营地马厩中的马槽内,不但有已结为冰的清水,还有草料和少许盐巴。
战马出汗过多时,必须吃些盐巴来补充电解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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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都是天生的牧民。
正如耕种是汉人的种族天赋一般,放牧同样是匈奴人的种族天赋。
匈奴人熟稔至极地将盐巴与草料混好,让剩余的两三千匹战马食用…
在方才密集的箭雨中,匈奴战马损失极为惨重,在这医疗条件极差的时代,战马只要被多支箭矢命中,死去是迟早的事。
匈奴人可不知道,腐植酸钠是抗感染神药。
于是乎,饿了大半天的左贤王,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令兵卒将马尸拖进营地,就地剥皮、去内脏,生火炙烤。
马血还不能放,需要留着解渴…
左贤王已许久未经历过这种茹毛饮血的艰苦岁月。
然而…当其人看到大汉兵卒们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虽然左贤王不知其名…喝着冒着白气的热汤,左贤王、全体匈奴人们,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于是乎,他们也顾不得茹毛饮血的艰苦和野蛮,喝着略带余温的马血、割马肉炙烤。
洼地上方的军阵中,三名谋士、两位猛将无语地看着下方营地中的这一幕。
然后,他们“滋溜”一声,喝下一大口饺子汤。
杨修突然有些不忍心。
“子扬兄,某等是否过于残忍?”
刘晔尚未答话,荀攸便冷笑着开口。
“德祖,莫非你已忘记,五年前某等在关中时,匈奴恶贼是何等残暴?”
杨修思及当年往事,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层血一般鲜红的颜色。
五年前,也就是大汉兴平二年(西历195年),关中大饥荒第二年。
南匈奴左贤王,也就是正在茹毛饮血的那位,其人率匈奴骑兵南犯三辅,大肆烧杀劫掠,蔡昭姬,便是于彼时为其人所掳。
于是乎,回忆起昔年关中如人间炼狱般凄惨的杨修,当即双目赤红,义愤填膺。
“匈奴狗,当真该死!”
刘晔按住杨修。
“德祖,暂且不急!待左贤王之兵卒歇息片刻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