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时间、场合皆不对,赵旻恐怕早已给卞夫人一个公主抱,抱起佳人共赴巫山云雨去也…
当然,如今苟哥想也不用想。
卞夫人大大方方地倚在爱郎怀中,仰首看着爱郎侃侃而谈;
依嘉娜丽则乖巧地缩在情郎另一侧臂弯中,将情郎的怀抱尽可能让给卞夫人,但妹子同样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情郎。
苟哥听佳人汇报完毕后,强忍住与佳人亲热的欲望,微笑颔首。
“阿妤连日劳累,今日我赐宴犒劳你如何?”
苟哥重点强调了“犒劳”二字。
卞夫人那犹带着木屑粉尘的俏脸微微一红。
旋即,卞夫人向乖巧妹子微微一笑。
“阿妹一路奔波,同样辛苦,夫君暂且与阿妹稍事休息如何?妾亦需趁机沐浴更衣。”
情商极高的卞夫人,显然是想补偿一下乖巧懂事的依嘉娜丽。
依嘉娜丽俏脸登时如火烧一般。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一章,继续为您说。
糜芳出身(徐州)东海,是元从集团的代表人物;
孟达出身扶风,是东州集团的代表人物;
刘封出身长沙,是荆楚集团的代表人物;
黄权出身巴西,是益州集团的代表人物;
郤揖是郤俭之子,属名臣之后。
有鉴于此,他们的政治污点,并未影响到家属,均得到刘备的宽大对待。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臣僚的变节行为(刘封除外),集中发生在东汉建安二十四年(219)至蜀章武二年(222),即蜀汉“由盛转衰”的特殊期间。
糜芳出走导致刘备失去荆州、孟达出走导致刘备失去东三县、黄权出走导致蜀汉军力大损、人才储备血崩。
换言之,刘备在建安末年始终面临着不断恶化的外部环境,国势日衰。更为可悲的是,局面越是恶化,刘备便越是需要矫情忍性,安抚尚存的臣僚,以维护剩余的基业。
在此背景下,便形成了吊诡的一幕。汉中之战后(219)的刘备,刚愎自用臻于极点,乃至滥杀忠良,导致“远人不复至”。
而同年(219)失去荆州之后,刘备又迅速转变为一个心胸豁达的宽厚长者,臣僚越是叛变,他对待叛臣的家属便越是和颜悦色,乃至赏罚失度,与之前判若两人。
其实如果考虑到时代背景,便会发现刘备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大环境的约束,与他的个人好恶已然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