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跟無清秋有七分像。
秦赢脸色有些尴尬,慎重的道:“难道你,哦不,您是,我丈人爹?”
舞甫阁黑着脸,喉咙里淡淡飘出一个嗯。
这,这还真是我爹。
我丈人爹。
还好刚才没喷他,否则第一次见老丈人就闹不愉快,这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秦赢这么厚的脸皮,此刻也尴尬得想抠脚,毕竟他睡了人家女儿,现在居然连丈人爹都差点认不出来。
未免是太说不过去了。
“丈人爹,您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秦赢发挥他一向厚脸皮的本事,笑脸相迎,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别这么客气。”
舞甫阁冷着脸道:“我可不是你丈人爹,别叫这么亲热,我女儿还没入你秦家的族谱呢,现在叫爹,太早了吧。”
这话一出。
带着一股浓烈的责怪之意。
秦赢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無清秋的清白给了他,而他却一直没有娶过门,这于祖制礼法不合。
这在封建时代,女子未过门就失了身子是极为遭人唾弃的事,得亏舞家是名门贵族,否
则街坊邻居的口水都得给他家门口喷包浆。
秦赢也是自知理亏。
拍胸脯保证:“小婿一定会给清秋一个交代,保证会用帝国最大的婚礼接她过门。”
听到这里。
舞甫阁的脸色稍有缓和。
其实他心里非常抗拒女儿嫁给秦赢。
但奈何,他解开了八面玲珑锁。
舞家自己立下的规矩,谁人能解开,無清秋就嫁给谁,无论那人是谁。
他就算是个八十岁缺胳膊断腿的叫花子,無清秋也得嫁过去。
更何况女儿的清白已给了秦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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