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
狐平云笑了,道:“没错!”
方虚谷戒心大起,“你想让我们,杀皇帝!”
年三十夜。
汉帝会开太庙,祭祖宗,问国运。
这是历年传统。
那时,汉帝会独身入太庙。
这是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
他们二人,与狐平云相识多年。
他的反心,二人皆知。
“不错,就是杀皇帝。”
狐平云双眸阴沉,“大汉江山姓秦太久了,是时候换个主人。”
“他秦穆能做汉帝,我狐平云就不行么!”
“我比他更适合!”
孟羽生说道:“可你狐家,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在某些方面,门阀的权力还要比皇族更大。”
“如此,你也不满足?”
狐平云闻言,大笑:“满足?我满足个屁!”
“当年高祖皇帝能压住门阀,是他有本事,他是乱世枭雄,我敬佩他。”
“现在高祖皇帝都死了几百年,他的后人一个比一个废物,尤其是秦穆,废物中的废物!”
“若不是他好掌控,
门阀会联手推举他当汉帝?会让他坐这江山一坐就是几十年?”
“现在时机已到!”
“秦穆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将大汉治理得乌烟瘴气,百姓民不聊生!”
“而今更是晚节不保,整日沉迷美色,荒淫无度,不知有多少人恨他。”
“这时,我若反他,天下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民心在我这里。”
“万事俱备,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能称帝!”
二人听着他说的话,并未反驳什么。
权力,是迷人毒药。
一旦上瘾,不死不休。
“把握多少?”
方虚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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