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伯鴻滦嘴角微抽,道:“行,那敢问这方外世界,有多大,具体在哪?”
“鴻滦姑娘,我只知有外界,具体在何处,有多大,我亦不知。”天玄殿殿主魏延道。
随后竖起来两根手指道:“鴻滦姑娘,这可算两个问题哦?”
方外世界,那可大了去了,但具体在何处,天玄殿殿主魏延确实不知,他们只是听得他们的天尊说起过方外世界罢了。
“这个不算?”东伯鴻滦立马反驳道。
天玄殿殿主魏延直接笑道:“鴻滦姑娘,你已问,我已答,怎么可不算。”
东伯鴻滦脸上一黑,也不娇作,问道:“那这枯骨草之毒,可以解法?”
天玄殿殿主魏延微微摇头道:“无解,此毒据说连那方外世界都少有解法。”
东伯鴻滦当即眉目微沉,面露苦楚,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天玄殿殿主魏延也是若有所思,对东伯鴻滦刚刚提出的问题有一丝丝的困惑,而普天之下唯有屠夫身中此毒。
难道这东伯鴻滦与屠夫关系匪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天玄殿殿主魏延忽然问道:“鴻滦姑娘与那屠夫是何关系?”
东伯鴻滦微愣,然后目色微冷道:“什么关系,希望他早点死吧?”
听东伯鴻滦这么说,天玄殿殿主魏延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东伯鴻滦刚好借此机会绕有兴趣且带着一点可惜道:“听说,当年你们围攻屠夫,怎么都没把他杀死啊?”
天玄殿殿主魏延心底立马泛起一阵心悸,慌张的解释道:“鴻滦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当年的事,我们天网可没有参与,只是出售了一株枯骨草,仅此而已。”
此刻,天玄殿殿主魏延心底泛起了一丝波涛,眼眸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杀意,即使被紫袍所遮挡,但东伯鴻滦还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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