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云伯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只是没想到是自己的弟子对自己说出了这番话,随后还是面色怆然道:“总归是我没有保护好妻儿,让妻子受伤、孩子惨死,总归是自责的。”
陈逍瞳也是点了点头,她也是想要守护身边重要之人的,能够理解这种愧疚感,虽然她嘴上劝着让葛云伯无需自责无需愧疚,可真要是这种事落在她的头上,恐怕她并没有葛云伯这般坚强,所以她打心底里还是敬佩自己的师尊的。
屋内传出一道声音,“这老头子怎么还没有来,之墨,你出去看看,这小玩意儿真有趣,娘再琢磨琢磨。”
“好的。”
陈之墨应了一声,出门便见到葛云伯和陈逍瞳正站在一边,于是他凑上前去:“聊什么呢?”
葛云伯淡淡道:“没什么,走吧,让你小子也尝尝我的手艺。”
陈之墨却拉住葛云伯道:“不急,葛道尊,待会儿我就要向我娘讨要风纹妖炉了,您可得在一旁帮忙使把劲啊!”
葛云伯撇了撇嘴:“这事你得自己去搞定。”
“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把你和你老相好的事告诉我娘。”
“臭小子,我什么时候有老相好了?还有,别老是你娘你娘的,是不是你娘,你心里没数吗?”,葛云伯气得吹胡子,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所以赶忙转移了话题。
陈之墨露出邪邪的笑容,嘿嘿两声道:“葛道尊,你也年轻过,想来葛道尊年轻时也是风度飘飘,就没有过露水之情?”
葛云伯哼一声,“本道尊虽然性格洒脱,但品行自认为还行,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陈之墨叹了一口气道:“葛道尊还真是要逼我说得明白些,好吧,那我就直说吧。”,陈之墨直接向葛云伯传音道:“葛道尊与那兰亭葬的娄舞奉主看起来关系匪浅啊!”
葛云伯脸色大变,警惕地盯着陈之墨,“你想说什么?”
陈之墨见葛云伯这般姿态,就知道他猜得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