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为一位朋友的孩子做星盘占卜,嗯,你应该知道,这需要查阅很多的资料,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我只知道它相当复杂,恐怕只有您这样学识渊博的人才能掌握。”道格拉斯顺着话题引导道,“我以前也尝试过,嗯,诸如纸牌占卜之类,可惜结果都不太有说服力。也许是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他们边就这个话题闲聊着边一同向外走去。伊顿是个很有表达欲的人,颇为慷慨地分享了一些自己在占卜方面的经验。
“也许是神明的眷顾,我在这方面总是有种……特别的直觉。”伊顿呵呵笑着,说话间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锡制卷烟盒递了过来。道格拉斯礼貌地拒绝,看着对方点上烟时心说你最好祈祷你的神多保佑一下自己,听说过coc跑团吗先生,灵感太高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在这个非凡世界中,这样的表象确实代表着天赋:既是成为非凡者的天赋,也是作死的天赋。那些能比常人看到更多东西的人,往往就会产生更大的好奇心,而探索未知世界的过程从来不是安全的。
道格拉斯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监控这种爱好者协会的一部分含义。星相学本就是神秘学的一大分支,接触的多了难免耳濡目染些不该碰的东西。
比如我的上个雇主,彼得.汤姆森,我都忘记问这家伙到底还活着没……希望人没事……道格拉斯默默在心底为这个倒霉朋友祈祷了几句。
伊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带着满脸满足感深深吸了几口烟,吞云吐雾了半天才转向他:“呵呵,我的同事总劝我戒掉香烟。女神在上!我说我宁愿让肺部被烟草填满,至少它比贝克兰德的空气更能让人心情愉悦。”
你是女神信徒啊,正好明天我要去见值夜者……道格拉斯宽容地笑笑,抬头望了望天空:“我想空气治理委员会的阁下们已经足够努力了,至少我们还能清晰地看到红月嘛。”
也只能看到这玩意儿就是了。他挑剔地看了两眼仿佛蒙着一层薄纱般朦胧的红月,觉得它当个奇观观赏还好,天天这么挂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伊顿深以为然地点头应和:“是啊,我得说贝克兰德糟糕的气候让很多人忽略了那些真正值得欣赏的美景……每年夏天协会都会组织大家去郊外看一看晴朗的夜空,嗯,那时你就会知道我们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