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顿时大怒,红着脸骂道:“李景隆,放你娘的屁,你这是血口喷人!”
李景隆立马反驳道:“我娘是一品诰命夫人,是太上皇的外甥媳妇,你骂我娘就是打太上皇的脸,陛下,请治颖国公之罪!”
朱雄英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心中暗想道:“李景隆啊,你这是要干啥啊,你这是要把勋贵得罪到死啊,你平常那股机灵劲呢!”
此时,郭英又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李景隆胡言乱语,血口喷人,犹如一条疯狗在朝堂之上胡乱咬人,他,,,”
“陛下,武定侯吃空饷!”李景隆这一句话把郭英后面的话堵的死死的。
郭英直接破防了,大喊道:“难道你李景隆没吃过空饷?”
李景隆压根不搭理他,冲着朱雄英再次行礼,说道:“陛下,臣的家产皆是臣父生前所留以及太上皇和陛下所赐,臣从未吃过空饷,陛下尽管派人去查,若是查到臣喝了一文钱,一粒粮食的兵血,臣自己摘下这头顶乌纱!”
关于吃空饷,大部分武将都干过这事,但李景隆还真没有喝过兵血,没别的原因,他家大业大,京城各类店铺,凤阳老家田产无数,加上又掌管江南和西北的茶马,对于他来说,空饷这玩意,吃多了容易出事,吃少了,,,那仨瓜俩枣的压根看不上。
郭英瞬间哑口无言,李景隆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耿炳文说道:“陛下,长兴侯于吴元年守长兴之时,纵容士兵四处抢掠!”
此时的耿炳文真想一刀砍死李景隆,吴元年,大明还没开国的事都拿出来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而且有些事老爷子已经处理过了。
冯胜气的胡子都快立起来了,可又无法反驳什么,毕竟自己确有其罪,可作为开国功臣,他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陛下,曹国公疯了,武定侯说的没错,他现在就是条疯狗!”
“陛下!”
李景隆没完没了的说道:“宋国公于洪武二十四年在凤阳私会周王,数月前和颖国公,武定侯,长兴侯等人欲意拥立周王为储!”
敢骂我是疯狗,整死你个棺材瓤子。
如果说前面的罪状还情有可原,可最后一条罪状可就不是罚罚这么简单了,这件事老爷子也知道,不过并没有处理。
果然,此话一出,连朱雄英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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