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是臣子,我等身为人臣,又是圣人之后,万不能让君父一错再错下去,即使粉身碎骨,也当在所不惜,也算不辱没圣人之名!”
叔侄俩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同时向圣人恭敬行礼,孔讷心中默念道:“圣人先祖在上,后辈子孙孔讷为维护礼法定当竭尽全力,请先祖保佑,壮大儒门,壮大孔家!”
一旁坐着的孔坚说说道:“言伯(孔讷字),这件事关乎孔家千年的声誉,关乎家族兴盛,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你是衍圣公,也是孔家的家主,这件事还需要你做主啊!”
孔讷对着孔坚说行了一礼,随后正色道:“三叔公放心,孔家坚决维护祖宗礼法!”
孔坚说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啊,身虽死却不能失其节啊!”
说罢,立马带着其他宿老走了出去,大殿内就剩下孔讷和孔希章叔侄俩。
孔希望望着殿外恢弘的孔府,叹息道:“没想到朝廷竟然会拿我们孔家开刀,当真是苛刻无比!”
孔讷冷声道:“天下之大,不过三户人家,山东孔,江西张,凤阳朱而已,余者不过是三姓外的家奴罢了!”
“江西张,道士气,凤阳朱,暴发人家,小家气,只有我们孔家肩负传承文化礼制的重任!”
“他朱家想一家独大,但我孔家绝不做家奴!”曲阜县!
一场孔府宴,直接震碎了韩宜可的认知,他并不觉得这是孔家对自己的尊重和礼数,反而大为恼火。
张口礼法,闭口礼法,如果这种是建立在百姓血汗和民脂民膏之上,这种礼法就是狗屁。
整个孔家不用纳粮,不服徭役,良田无数,享受一县百姓的供养。
韩宜可认为,既然是圣人之后,有此待遇也无可厚非,但他们要把这些百姓血汗浪费在奢华无度的宴请上,而不是兴办学堂,培养人才,教化百姓。
就那一桌孔府宴,恐怕没有上万两银子都办不来,而且有些食材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韩宜可实在受不了孔家的所作所为,软骨头加虚伪的礼法,真是一刻不都想呆在孔家。
同时也不禁感叹,圣人万古,可圣人之后,连凡夫俗子都不如。
孔家,徒有虚名罢了!
新政之事,韩宜可压根都没提,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从孔希章和孔讷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想让孔家带头缴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兴许他们还会联合士绅,一起阻碍士绅纳粮的改革。
事情如同韩宜可猜想的一样,他几次派人去孔家催税,那些官吏连孔家的门都进不去。
而孔家的态度也是很模糊,既不说交税,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