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愧疚!”
“雄英是在帮我们这些叔叔尽孝,如今仗打成这样,我心里实在是对不起他,哎……”
朱允熥坐在晋王身边,安慰道:“三叔,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上外话了,大哥是皇爷爷的嫡长孙,照顾他老人家也是应该的啊!”
晋王挑着筷子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儿子照顾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的,这也是我们当儿子应该做的,儿子在,那轮不到孙子!”
“所以,我就想打好这一仗,算是对雄英这么多年代替我们照顾老爷子的感谢吧!”
朱允熥笑了笑,说道:“三叔,都是一家人,别说我了,就是大哥听你说这些话,都会不高兴的!”
晋王吃着面条说道:“等仗打完,回京复命后,我说啥都要去凤阳看看父皇,怎么都要住上几个月再走!”
“那成啊!”
朱允熥笑道:“大哥一定会说,三叔想住多久都成!”
晋王吃着面条,眼神之中无不流露着对老爷子的思念,只想着赶紧打完西域这一仗。
“对了,允熥,让你探查哈里大军的动向,查的如何了?”
朱允熥神秘一笑,说道:“查到了,不过,三叔要吃完这碗面,侄儿才会告诉你!”
“你这臭小子……”
晋王一顿狼吞虎咽,三两下连汤带面扒完整碗面条,端起茶杯问道:“说吧!”
朱允熥也认真起来,指着地图说道:“哈里的大军离开别失八里后往西而去,如今就在墩剌(今阜康)一带!”
晋王立马看向地图,墩剌在别失八里和委鲁母(乌鲁木齐)之间,偏北一些的位置。
“这他娘的属狗的狗啊,叼到肉就要跑!”
很明显,哈里已经嗅到了危险,他没有东进哈密,也没有北上瓦剌,更没有和晋王大军交战,而是选择占了便宜就走。
哈里虽然有三五万兵马,但还没有狂妄到和晋王的十几万大军决一雌雄,那是不是打仗,是找死。
这家伙能成为帖木儿的继承人,真不是白给的。
“鹤寿侯危险了!”
晋王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说道:“不知道张翼的两万兵马能不能挡住哈里的大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