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降到二百万,治理起来就容易多了!”
听到此话,詹徽拿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颤,发出碰撞的声音。
陈瑛的建议看似歹毒,却也是最简单粗暴,最实用,最有效的方法。
朱雄英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又问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郭任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认为当移,以两广和汉南交界处修筑堡垒,开垦土地,逐渐蚕食,汉化越人,不过,这样做恐怕至少要上百年才能完成,除此之外,还可以越人填两广!”
郭任这个人虽不是詹徽一党,但还是能办点实事的。
朱雄英依旧没有表态,反而看向一直在品茶的詹徽,问道:“詹卿,茶好喝吗?”
詹徽立马放下茶杯,拱手道:“回陛下,犹如甘露!”
朱雄英没有说话,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皇帝让你来是出谋划策的,不是喝茶的,你还坐在那品上了,詹徽最近干活有点不积极了。
“陛下,臣刚才在想陈郭两位大人的话……都有可取之处,也有极大的弊端!”
詹徽一一说道:“陈大人的降压人口之策,看起来直接有效,但杀起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汉南地形复杂,多山林瘴气,一旦动刀,这些越人钻进山林,我们无计可施,越人善于山林作战,一旦追捕,必吃大亏!”
“而且,一味的屠杀,只会造成强烈抵抗,这些越人的反抗心很大,把他们杀急眼了,我们只会是第二个黎季犛!”
陈瑛提出了理论,詹徽却从实际操作阐述了这个办法行不通。
越人不是木头,站在那让你砍,人家会跑,你要追你就会吃亏,大肆屠杀会导致大明陷入战争的泥潭之中,到时候明军在汉南就要长年累月的打治安战了。
说着,詹徽突然看向郭任,继续说道:“如果说陈大人是蠢,那郭大人就是坏,包藏祸心,有亡我大明之心!”
郭任一愣,随即回头质问道:“詹部堂,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包藏祸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