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万户为了感谢我给他治病,告诉我距离此地四十外有一座马场,也是整个河内地区最大的马场,里面有上万匹战马,都送给我了!”
“我已经派人去牵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在大明,战马金贵,一匹战马可以换二百多斤茶叶,可在帖木儿帝国,朱高煦和他的军队都不知道杀了多少良驹了,每次缴获了新马,旧马直接捅死,就是不留给当地人。
“干的不错!”
朱高煦投来赞许的眼神,接着问道:“此地距离帖木儿老巢撒马尔罕还有多远?”
问到这个问题,吴忠突然变得为难起来,说道:“应该不远了吧!”
“什么叫应该?”
朱高煦瞪着眼珠子问道:“你在海上打仗也不看海图吗?”
吴忠颇为无奈的说道:“咱们带来的翻译和向导全死了,当地人听不懂汉话,审问那个万户的时候还是比划着来的,实在是……”
朱高煦气的扔掉手上的羊腿,嘟囔道:“他妈的,这可怎么办了,现在连自己在哪都搞不清,破地图也不标注上距离和方向,这要一头扎进个没人的地方,咱们这伙人非得饿死!”
“咱们的兵马还有多少人?”
“还有六千多人!”
这一路折损了两千多人,大部分都是病死的,风餐露宿,忍饥受冻都是常事,再加上在异国他乡,水土不服,还没有带军医,导致许多士兵生病了得不到及时的救治。
只能就近找个有人的地方留下他们,朱高煦威胁当地人给他们救治,能不能活只能看天意了,但大军还要继续奔袭,不可能在等他们。
“根据咱们一路奔袭的路线来看,撒马尔罕应该是不远了……”
说着,朱高煦突然烦躁起来,找不到撒马尔罕真正的位置,让他很是暴怒,狂躁症又要犯了。
“明个再找个城屠了,他妈的,气的小爷了!”
“还屠……”
吴忠斜着眼睛,劝道:“高阳王,我看此举实无必要,咱们又不是来屠城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找到撒马尔罕,端了他的老巢,若再拖延,咱们可就危险了啊,万一那帖木儿老狗知晓了,把咱们围困于此,那必定是全军覆没啊!”
“你当小爷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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