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柏文急忙地拿着东西走去电梯的方向,她觉得不能碍事,选择另一边走过去…….
今天回去真得太晚,樊纪天也没有传一封简讯过来,自从那次她对他说了自毁清白的谎言,两个人的感情弄得更僵硬了。
其实她是在测验,这个人会不会因此后悔,把妻子推给别的男人去睡的事。这不是应该要更自责才对吗?
笑死人,他是樊纪天怎么可能会后悔,人家举双手赞成都还来不及呢!
“妳喜欢上他。”
忽然她想起早上白雪嫣对她说的那令人害羞的字眼。
当时她急时否认。心底突然莫名的悸动,蔓延到每一块骨骼,那触感很深刻,到现在她还记得。不是恋爱来临,而是悲痛的感触又回来。每一寸肌肤,它们龟裂成一块细细小小块的碎片,然后不停的往她的心刺入,让她再次感受那般痛苦的记忆。
分手四年,那天她失恋了,抱着电线杆喝个烂醉,人生中第一次碰了酒,本以为喝酒的时候是要在三十岁后才该做的事,她认为那是大人的事,必须要等到更大年纪再来喝。没想到她失算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喝酒是在初恋告吹的那一刻,想想这还真是讽刺。
她不管别人怎么看,紧紧抱着电线杆对着空气讲话,像一个神经病的女人。最后没有力气的倒在地上,满嘴是胡言乱语。
爱情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恋爱,真的一定要有爱情才是人生的完美是吗?
曾经的山盟海誓化成了泡沫烟消云散,一股看不见的空气飘落在天空,看不到它,摸不到它,甚至不知道这个令人心碎的它是长什么样子。只能用想象的,去想着它的模样,它有尖锐的爪子揪住她的心,那把爪子可以说是像刀一样锐利,慢慢地在胸口刮上了好几遍,只能忍着,压抑着不让它知道她的脆弱,好几次都在跟它争对,拼得你死我活。
后来受伤的总是自己,因为会去想念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