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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樊玉宸正跟医院的主治医师谈着有关樊仁翔的身体状况。
“你是说我爸的眼睛,还有机会见到光明?”樊玉宸看着手上的身体报告,不知所措的看着。
“是的,我们开会最后讨论出来的结果,只要成功移植眼角膜手术,那么老爷就可以看到了,正巧今天有个捐赠者跟老爷匹配的。”
樊玉宸原来还半信半疑的,可是数据一清二楚的,心中一顿,“可是之前不说没法治吗?”
主治医师面色严厉,半点玩笑都不敢言:“樊先生,有时候奇迹还是会发生的。”
玉宸盯著他看了几秒,气得咬牙切齿,眉头紧皱了一下,“你最好保证手术可以成功,我爸要是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樊玉宸最后还是签下了手术同意书,无论这个手术成不成功,他也要樊仁翔重见光明。
毕竟樊氏集团的股权还在他手上,他不能完全跟樊仁翔撕破脸,但更多的也是,他不忍心父亲受这样的折磨。
而就在签下手术前,樊仁翔对他说过:“你母亲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当时我真的没办法走不开,那时的我受了奸人陷害,所以我必须逃走,要是没躲开的话樊氏集团就没有今天。”
也因为樊仁翔这句话,樊玉宸才明白为什么做大事必须牺牲小我来完成大我,周就是成大器之前付出的代价。
忽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了。是上官萱,连续打了六通给他。
因为樊仁翔的原因耽搁了时间,他记得今晚要陪她去酒吧的事。
当她打来的瞬间,波动的情绪一股涌上,他试着调整一下呼吸,尽量不让对方感觉到什么,“我这边突然有急事,酒吧改天吧。”
上官萱不敢置信的撑大眼睛,然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这明明是他的问题怎么搞得好像是她的样子,“樊先生经常食言的吗?”这几个字,尤其是樊先生三个字,她咬着牙挤出来的说,语气听上去十分不悦。
“今天真的不行,抱歉。”他的语气也转为生硬,面无表情。
上官萱长这么大还真没受过被人这么玩的,她气得直说:“我已经到了,酒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樊玉宸一言不发,他深眸如寒冷的空气凝聚在一起,却告诉自己要忍着不能发怒,再怎么说她还是一块不错的璞玉。
“行,我这就过去,你等着吧。”
挂断通话,樊玉宸转过身告诉主治医师,淡淡的说:“手术情况怎么样立刻通知,还有你之前劝我的事,看我爸手术怎么样再做决定。”樊玉宸才说完,便立刻走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