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在一起?”樊玉宸伸手过去抓住他,紧紧的握着父亲的手臂,苍白的面容上带着惊人的戾气。
他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阵恍惚模糊,大脑里的意识开始莫名的晃动,胸口如被人重拳贯裂般的疼痛。
他该怎么办才好?
他明知道不能惹怒樊仁翔的,可这次偏偏非要跟他抗争到底。
樊仁翔隐忍地承受着他发泄情绪说着没有意义的话。
然而也没有说服了他“你现在这董事长的位置是因为你留着我的血才得到的,当你一无所有我看你拿什么跟我说爱情!”
樊玉宸直觉背部快撕裂般似,身体重重的一震,惊怔地看着樊仁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接着还是逼着自己说:“爸...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真的一无所有,又怎么给若馨带来幸福可言?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是跟她继续纠缠下去,我就毁了你,不过在毁了你之前,我先毁了她!”
面对樊仁翔这样的强迫,樊玉宸只觉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犹如置身于冰冷的海水中。
他不死心的大吼,“爸,你这是在逼我,逼我啊!”
“我就是有本事这样逼你,如果你还想要我手上的股份最好跟那女人分得彻底一点。”
樊玉宸唇角那一抹轻飘哀伤的笑容近乎于自残,“你这是要我拿若馨跟股份做选择......你根本不是人!”
樊仁翔的声音冰寒如骨,“这样的话,你再敢多说一句,我连你这个儿子都可以不认,把你打回原形!”
樊仁翔实际上听了儿子这样说自己很气愤,紧接着甩开他的手,霸气的离开。
病房内静静地只剩下樊玉宸一个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一切,因为曾经一无所有的他,了解到这个社会很残酷。
呼来唤去,根本没人看在眼里。
白色的雾气充盈了他全部的视线,那些伤痛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落下来了。
他垂着头,发出绝望哭喊的痛苦。
他试着想走出病房,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守着他门外的保镳。
那两位是他不认识的,是樊仁翔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