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僵硬,只有一个人不断的改变着声音说着话,活灵活现的样子。
赵负云立即明白,这人擅长口技,模仿着众人的声音,而那些坐在那里,身形僵硬的人,都是假人。
也是幻化之物,只是那个擅长口技的人要幻化操纵太多了,所以身形僵硬,然而关着窗户,只看窗户上的影子却根本就无分辨不出来。
他飞出来,来到另一个只有一个人的房间之中,那里正有一个人伏案书写着什么。
亲眼见到之后,他才发现,那也是一个幻化的假人。
他们去了哪里?
赵负云不清楚,于是他在那旁边的树上等,没一会儿,灯灭了,像是里面的人都休息睡觉。
在天将亮之时,他却发现屋子里的人气突然旺盛了。
他再一次的来到屋檐下,却看到一个个真人。
他心中微微疑惑,便细看那地面,发现那些土都有松软的样了。
于是立即想到地行术。
有些在某方面有天赋的人,能够早早的学会一些遁法,比如地行术,也可以是通过符箓而施展。
从那房间里的土来看,这些人要么用符箓施展地行术离开了,要么是自己有地行法术。
他想听听这些人有说什么,但是发现这些人回来之后,并不谈论其他的事,只一会儿,便上床休息了。
不过,赵负云清楚,以他们现在的修为,地行术并不能够在地下行太远,符箓同样如此。
而方向,肯定是城外那边的山中,不可能往城中去,所以他飞在天空,开始在他心中估计的距离之中来回的巡查。
终于,他看到一片林子里,有一团新土。
那新土像是坟包一样,鼓起来,松软无比,土看上去像蚁窝一样的,非常的细。
他知道,这就是被法术炼过的土,那些人施展地行术,应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夜莺在天上出现一丝光亮时飞回了小院道场,钻入窗户的一刹那,燃烧了起来,化为一团灰烬从虚空飘落。
而在那里躺了一夜的赵负云站了起来,开始做早课。
白天,他在县中巷子里到处走着,感受着这里的人文气息,看这里的人的生活情况。
每走一次看一次,就觉得大家过的是真的苦。
一天到晚的忙碌,却只是在为温饱而努力,关键是即使如此努力忙碌,却还是难以做到温饱。
他看到很多人穿着的衣服破烂,有些小孩衣不蔽体,这里的很多大人也都不穿鞋子。
即使是那些养蛊豢阴,有法术的人,也不见得过得多好,吃穿用,都极为普通简陋。
他们像是荒山里的虫豸一样,艰难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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