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一路的在山中而行,尽量的不冲撞别人道场,却仍然每每都惹来别人的警觉。
毕竟他的影鬼抬树叶而飘行在山林之上,看上去不像是个正派人。
但也有眼力好的,看出那些‘鬼’阴而不邪,赵负云身上没有一丝的邪气,是一个正派修士,不是那些驱鬼役魅的人。
他一边的修行练法,一边的观山水,大约半个月的时候,才到广元府。
他想要打听的人,本名叫什么没有人知道,其自号清溪道人,在广元府居住了大约有十余年了。
常居之地在两界山,却又时常来广元府坊市。
广元坊市是由本地的世家经营多年,向来安稳,其内繁荣,尤其是每个月的大市之日,更是修士汇聚。
有修士不愿再清修的,便会在这坊市之中,寻一个招募供奉的家族,若得两相满意,那修士便可得享人间富贵。
当然既然,本地的世家会招募供奉,自然是因为有这个必要。
各山之中,那些看上去是一味清修苦炼的修士,在各世家看来,都是危险的。
因为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盗匪劫掠地方。
要知道,近百年来,广元府之中就发生过四次大的劫掠。
这大的劫掠,便是劫掠家族驻地,和坊市这样的地方。
而小的偷盗和杀人夺宝更是无人计数。
其中让人奇怪的是,像两界山这种地方,却是从未曾有过盗匪劫掠,有人说是因为那里都是一个清修苦炼之士,纵然开得一两场田地种些药草,又有什么值得抢掠的呢?
但是在本地的很多世家心中,却总觉得那些劫匪之中,一定会有两界山中的修士。
而这个清溪道人,便是常居两界山,又常来广元坊市之中玩,倒也有不少人认识他。
赵负云找的是谢安澜。
做为本地的地头蛇,又是广元坊市的管理者之一,他即使是不了解,也能够找到了解的人。
谢安澜像是早就有准备,知道会有人来调查,又或者天都山的人其实早就找他了解过情况了。
所以赵负云再找他时,他却是直接在坊市之中,那最大的青衣舞馆开了一间大雅间。
“这里的舞者,月月排新舞,年年有新人,每一个舞者都必须是入门修士,其中,甚至有筑基修士。”谢安澜说道。
“筑基修士?怎么会?”赵负云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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