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
这符箓是他的得意之作,名叫山岳镇神符。
感悟一点山神之意,书画于笔墨符纸之上,书写神名,增添法性与神威。
这一张符箓拿上有一层土黄光辉笼罩,拿出之时,虚空便似有了几分沉凝。
他微微凝神静气,法念随手捏附于符纸上,法念灌注,挥出,那一道法符挥出一瞬间,竟是散化为十点土黄的光。
每一点都落在了一个道兵的身上。
只一刹那,每一个道兵身上都笼罩了土黄色的光,然后他们一个个都凝止,像是被镇压住了一样。
几乎是一瞬间,李仕平再吐剑气,瞬间便又卷过三个人的脖子。
而钟鼎风在这一刹那,整个人突然在他珠盏的光华之中晃出了三个人,每一个都拿着一柄剑,人影穿梭晃动,剑光过处,每一个道兵都身首分离。
一转眼之间,原本围着他们的道兵都倒下了,只有远处的两个持弓的道兵。
他再看之时,发现两个持弓的道兵之中,其中一个身上燃烧着火焰,一个却是被一个圆环法器给束缚住了。
钟鼎风脸上并没有喜色,反而胀红了脸,说道:“我何需要你们帮助,区区道兵,我只要看清其虚实,自能够杀之。”
鳞符子却是说道:“等你看清虚实,只怕也已经被对方看透了法术。”
赵负云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对文云说道:“你再问问这个,看看他们进来了多少人,是怎么进来的。”
大家立即不再说话,与文云来到那个身体修行的持弓道兵面前,文云开口问话,可是对方却一声也不出。
不但不回答,对方的眼神却冷静的诡异,明明躺在地上,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像是在审视着大家一样。
突然,他眼中的光韵变的诡异起来,像是漩涡一样泛起,赵负云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危险感。
他手中灯光一晃,灯上一团灯光涌起,朝着那道兵的身上扑落,尤其是扑在其头颅上。
张同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急,说道:“怎么就烧了,不带回去问话吗?”
只是他的话才落,文溪却是接口道:“道兵都可以做为神降之容器,刚刚这道兵眼神冷冽,或已被其身后的兵主神降,我们若是冒然带回只怕将是为他引路,一个不小心,我们这里或还会有人中其法术,那便是大麻烦。”
张同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凄然,想到了自己的堂兄,在家族也是倍受宠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