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负云很惊讶,他的样子与赵负云心中谢安澜的样子完全不同。
面前的这个老人白头驼背,眼神混浊。
他看清赵负云之后,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的光,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说道:“负云道长,想不到我们居然还有再见之时。”
这是当年谢安澜对于赵负云的称呼,现在再听他这么喊,当真是有一种无尽的沧桑感。
“谢兄这是何故?”
赵负云心中疑惑,他们两个人待客堂之中,旁边只有一个人侍候着。
“负云道长,唉,都是命数。”谢安澜叹息道。
赵负云记得当年,他可是这广元府之中年轻一辈修士之中领头羊,他曾主持这一里的小玄门法会,在法会之中,他可是能够坐主位的。
“发生了什么事?”赵负云问道。
“负云道长可还记得那个霓裳剑姬。”谢安澜问道。
“当然记得。”赵负云回答,他还知道这个霓裳剑姬还曾在洛都出现过,至于这个女子到底叫什么,他们其实都不能够确定。
“当年得负云道长相救,我还想着,或许只有我一个人,也能够抵挡得住,但是后来那个霓裳剑姬再来,则证明我是多么的浅薄。”
旁边的侍奉的年轻人也已经是筑基修士,对于广元府之中过去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了解,尤其是与谢家有关的人和事,这会有专门的人记录,然后在新一辈的人成长起来之后给他们看,使得他们知道自己家族与外界恩怨纠葛。
这年轻人想到了一件《谢氏族事年纪》之中记录着一件事,少族长安澜与天都山弟子赵负云有交情,于青衣舞馆共御刺客。
而关于那赵负云的记载也有。
“天都山弟子赵负云,初代道子院院主,广元府教谕,神启十三年,四月三十日,于广元府南城墙上,酉时,决杀蒙彦虎,名动广元。”
这些都是当年的往事,看到这些的历史的人往往看到的只是一句话,但是发生在当事人的身上却是生死之事。
后来,关于赵负云的记录几乎就没有,因为与谢家几乎没有交集了。
“道长宛若云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而来,悠然而去,而我谢安澜空有满腔的想法,却始终困守于广元一府之中,可悲啊。”
赵负云能够听得出谢安澜内心深处的遗憾与不甘心,可是又能够怎么样呢,赵负云能够看得出来,他早已经神衰意败,身体已经枯朽,回天乏术了。
毕竟当年谢安澜筑基期时的一身法韵绝对不简单,可谓是有着大好前程。
赵负云也不是善于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