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总局之后,就收到波兰密使送来的昨日会晤的备忘录。他在详细看过一遍,并做了几个细节修改,随即将文档交给书记员誊抄3份。
上午9点半,3份会晤备忘录上交到外交委员会主席,勒贝尔的桌上。仅仅一刻钟不到,勒贝尔派人来告知安德鲁,针对波兰问题的临时听证会将在上午10点整,于外交委员会的大办公室里举行,希望安德鲁提前做好准备,云云。
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是个不错的踏青日子。
安德鲁走出警察总局之后,并没有直接前往自由楼,而是绕了个大圈,从卢浮宫花廊进入杜伊勒里大花园,并沿着刚刚修剪过的花坛、喷涌清水的喷泉、雕像和绿树掩映的小路,磨磨蹭蹭走了大约20分钟,安德鲁终于来到统一楼的门前。
在统一楼与自由楼之间,有一条阴暗的走廊直接相连,走廊里无论白天黑夜都点着灯,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大家脸上几乎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彼此间很少有人说话。
在安德鲁来到二楼的外交委员会时,勒贝尔已站在门口走廊上等候多时。
勒贝尔略带责备的低声说道:“你应该事先多誊抄几份,你之前送来的3分备忘录都送到救国委员会。另外,绿厅那边也将派人来征询意见。”
安德鲁问:“哦,会有谁?”
勒贝尔说:“卡尔诺、圣鞠斯特、还有康邦!”
“嘿嘿,都不是自己人!”
“也不一定都是敌人!”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进了外交委员会的办公大厅。
与其他工作委员会一样,委员们都是在大厅里集体办公,多个长条桌相互链接在一起,上面盖上统一颜色的桌布,形成一个“凹字型”,或是“弓字型”。
救国委员会的桌布选了深绿色,于是“绿厅”成为其雅称;外交委员会的桌布颜色是紫色,但没人称呼其“紫厅”。
无他,外交委的影响力日渐坍塌,以至于改组后的救国委员会成员中,居然没有一个来自外交委员会。
此次针对波兰事务的联席听证会议,除了外交委员会的6位成员,还有来自救国委员会的3位委员,包括负责军事的卡尔诺,负责财政的康邦,以及即将赶赴摩泽尔军团的圣鞠斯特。
原本是罗伯斯庇尔亲自过来,但在昨夜,“不可腐蚀者”突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