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
“谢谢你,我的朋友!”
话音未落,奥什已转身跑回大厅,当着众人的面,将约瑟芬一把拉回到小屋子里面,然后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
整整持续了一刻钟,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在将奥什送上马车后,安德鲁并未跟随离开,而是转身回到监狱二楼,先是探望了还在单人牢房里,依然孜孜不倦工作的拉瓦锡。又找值班的狱警,询问了化学家的身体状况,回答是“还算正常,只是偶有咳嗽,估计是连续熬夜的缘故”。
接着,安德鲁沿着走廊,来到大一点的牢房外,通过铁窗的猫眼,他看到这座监牢里不仅有高低床,还有配有两张写字桌椅。
此时,里面的克勒曼父子精神状态还不错,他们正兴致勃勃的检讨“瓦尔密战役”的得与失。激动之余,小克勒曼还需要应对老父亲的要求,随时做好课堂笔记。
安德鲁很有耐心的听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下楼之前,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小袋银币交给身旁的狱警,并嘱咐后者:“善待挽救过法兰西的这对父子”。
又过了几分钟,安德鲁已经坐在典狱长的私人办公室里。
相比法式咖啡的花样繁多与造型美观,意式咖啡的特点是口味纯正浓郁,整个房间弥漫着咖啡的芳香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当空咖啡杯重新放回茶几的时候,安德鲁望着对面的典狱长,等着对方开启本次会晤的正式话题。
不知为何,大鼻子贝尼涅在扭捏好一阵,这才开头说道:“弗兰克公民,你也知道我来自瓦兹河畔贡比涅。15年前,也就是在我25岁的那一年,离开那个宁静小镇来巴黎发展……”
安德鲁很有耐心的倾听着典狱长对往事的追忆,但在下一刻,这个犯人眼中冷酷到底的典狱长,摇身一变成为“大鼻子情圣”。
依照贝尼涅的描述,他是贡比涅洗衣女工和一名职业士兵的儿子,父亲阵亡于七年战争期间。
在贝尼涅8岁时,得到了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