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上的情报。上述功绩,已经不亚于抓到一名敌方上校,足以抵消拉撒勒少尉之前的种种“过失”。
然而,头脑发热的拉撒勒,居然放走已俘获的奥地利传令兵,甚至还担心那个倒霉蛋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在第二次念及塞纳蒙的情面,安德鲁强再度忍心中怒火,继续问道:“你怎么清楚知道敌方传令兵的通行线路?这属于严格保密的军事机密。”
“没什么,那是奥地利军营里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时,告诉我的。”
说话的时候,拉撒勒的表情显得无所谓,他根本没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这位长官,曾是巴黎警局的一位政治部警长。
倘若上位者的心情再差一点,拉撒勒或许就要戴上一顶“通敌叛国”的罪名,关押到军事监狱中受审。
“塞纳蒙上尉在信中曾说,你能给我带来与众不同的东西?我很好奇,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安德鲁微笑着问,他心中已决定,对方的答案要是不令自己满意,将拒绝拉撒勒的加入,但看在塞纳蒙情面上,不会将对方送到监狱里。
作为法兰西第一帝国时代,最具传奇色彩的轻骑兵指挥官,或许非常有能力,但安德鲁不需要不遵守军纪的坏家伙。
既然安德鲁上校说道这份上,拉撒勒也不再卖关子,他说道:“我听说了,上校你即将组建一个混成半旅,但没有专业的骑兵队伍,也似乎看不起北方军团的那群垃圾。而我,可以为长官解决这个难题,一个自带战马、军刀,以及各式装备的骑兵中队。我可以保证,他们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只是安家费必须提前到位,而且还不能追求他们之前的小小过失。”
“哦,那是多少的安家费?另外,你说的所谓小小过失,或许就是他的朋友们曾经的投敌行径吧。”
见多识广的安德鲁,一针见血的道出了拉撒勒的小心思。这下,轮到骑兵少尉郁闷了,那是自己的杀手锏居然被上校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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