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同属一个政治阵营,新宽容派。
“我有一个疑问,”安德鲁没有给予拉撒勒直接答复,而是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和你的弟兄来到军营后,是否能服从军纪?你应该知道,我出身于政治警察,巴黎政治监狱里的很多囚犯,都是我亲手送进去的。很多人已经上了断头台,其他的人还在后面排队。我不希望有太多违法军纪的士兵,被我送上军事法庭。”
骑兵少尉大大咧咧的回应道:“放心吧,上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和我的兄弟们保证会在战场上服从长官的一切决定,哪怕面临枪林弹雨,或是冲入刀山火海,也都是你的一道命令。
事实上,在我看来,作为一名合格的轻骑兵,如果他在三十岁之前还没战死,就应该站在军事法庭上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你的军事法庭还轮不到我。”
安德鲁点了点头,决定接受新部下的说辞。相对于那些老实巴交的步兵、炮兵、工兵与辎重队,骑兵的军纪的确不怎么好,而且也很难管。欧洲各国莫不如此。
不过,安德鲁还是补充了一句。
“嗯,再加一条,务必管好你们的裤裆,如果我再发现你勾引军中胞泽的妻女,我会让人直接阉掉你,然而送到土耳其宫廷。”
拉撒勒急忙解释说:“嘿嘿,上校!你听到的那些,都是虚假的传闻。事实上,我只是在夜里偷了那个23骑兵团长的妻子、情妇身边的各一套内衣,然后在军营里四处炫耀而已。我可以站在母亲坟前发誓:绝对没有和她们上过床,更别说他们的女儿了。”
安德鲁总算点了头,说道:“那就好!现在说说看,你准备从对面的奥地利那里,拉回来多少骑兵过来?你放心,我会确保他们的安全,没人再追求他们之前……嗯,小过失。如果他们今后能在战场上立功,我也会说服治安委员会,赦免他们家人的牢狱之灾。”
“那要看弗兰克长官需要多少人马了?”此时的拉撒勒少尉,已经乐呵呵的笑起来。显然自己所提的要求,都得到了比较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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