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到己方桥头下面的几处沙坑里面,因为头顶有一片低矮灌木林做掩护,只要自己不主动暴露,联军通常不会留意到这个埋伏点。
此处距离对岸的坡地,在180到200码之间,恰好够得上来复枪的最佳射程。只要成功将联军的骑炮手消灭殆尽或是大半,即便对方的人数再多,第一连队也足够支撑到傍晚6时之后。
在挑选狙击手的时候,已晋升(战时)少尉的弗恩居然第一个报名参加。
对此,安德鲁将军感觉很诧异,便问他为何这么积极,难道当上了少尉不够,还想晋升一级军衔?
弗恩很是坦然的告诉长官,他的确有个要求,就是希望安德鲁将军能帮自己找个法语老师。因为不然别说3个月,哪怕是3年里,弗恩也上了法语3级,自然也保不住刚得手的少尉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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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小问题,安德鲁爽快的答应了。那是在法军的战俘营里,会说德语和法语的联军军官不在少数。身为宪兵指挥官的安德鲁,可以堂而皇之的插手战俘营的事务。
最后,将军用力拍打着少尉的肩膀,叮嘱道:“记住了,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希望能在下一次,下下一次,晋升你为中尉、中校,也许更高的军衔!”
每一次想到安德鲁将军的这番话,弗恩就心潮彭拜、激动不已,就连蹲在沙坑里的种种不好感觉也淡忘了,哪怕脚上的军靴,即将被沙地渗出来的污水浸没。
就在弗恩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联军那边直接调来了一个800人满编的黑森步兵营,队列还没全部展开,就迫不及待的投入战斗。
显然这一次联军在攻桥方面有了“充足的准备”,大约五十多体格健壮,健步如飞的战斗工兵,个个肩扛着一把长柄斧,凶神恶煞般的直冲木桥桥面。
看到这里,一直在摆弄手中来复枪,趴在田埂处的安德鲁不禁皱起眉头,他心想着:“是不是在搞笑,工兵不是应该用钳子吗?”
没等他想明白,耳边已响起霍斯上尉的两声长哨音,这是分段射击的号令,不能让敌方战斗工兵,轻而易举的接触到桥面障碍物。
此时,安德鲁已瞄准了一个已靠近桥头的对方工兵的头颅。但在下一秒,他感觉那家伙的大脑袋摆动的实在太厉害,随即将目标改为敌人的前胸。
枪响过后,联军工兵立刻用手捂着左胸,低头着,不可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