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手段”获得的那一栋奢华别墅,以及保险柜里价值上百万里弗尔的金银珠宝,还有昂贵的装饰物。
等到神情冷峻而严厉的罗伯斯庇尔再度进入“绿厅”,并在两委员会的会议上,宣称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绝不偏离自己一贯坚持的政治方略,并拒绝与众多委员达成妥协之后,身为最大骑墙派的巴雷尔,也毅然决然的疏远了罗伯斯庇尔。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所有议员中最符合罗伯斯庇尔道德标准的模范,居然是他最为痛恨的人之一(也许没有之一),约瑟夫-富歇。
富歇热爱家庭,尊重面目丑陋的妻子,婚后从不搞什么外遇,身边更没有情人。即便是联络罗伯斯庇尔的妹妹夏洛特,也只是为保住自己小命,而向昔日的未婚妻求情罢了;
富歇家的老大和老二,同样是病恹恹的红发小孩,而且属于那种丑得出奇的白化病患者。然而这位父亲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孩子,但凡有时间,他总是乐意与孩子们待在一起,至于睡前故事更是一个不落。
对于行贿受贿来说,那属于毫无事实依据的诽谤,即便是跟随导师一同痛恨富歇的圣鞠斯特,也找不到后者对钱财贪婪的证据。
事实上,在南特、里昂镇压与屠戮保王党、邦联派期间,掌握生杀大权的富歇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成为一位拥有百万,甚至千万里弗尔银币的大富豪,但他却没有。
回到巴黎之后,富歇一家人依然住在一栋五层的公寓楼上。那是一间肮脏、昏暗、太阳烤得灼人的出租房。曾去过一次的安德鲁,差点被上述恶劣的环境搞窒息。
很快,安德鲁便以三位孩子的健康为充分理由,动员富歇一家人搬到塞纳河左岸,环境不错的波旁宫附近,一个拥有3个卧室、1个书房、1个餐厅和1个独立会客厅的大套间。
此外,安德鲁还凭借自己的校长身份,给富歇在巴黎理工学院挂了个高级教员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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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来,富歇每月就能获得5百里弗尔的合法收益,以及军校提供的免费住宿,再算上他担当国会议员的各项补助,足够让富歇一家五口重新回到巴黎中产者的体面生活。
不得不说,这位德意志贵族后裔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个人魅力,那就是疯狂敛财的安德鲁,更懂得如何分享财富,从不会亏待真心实意的朋友,以及认真办事的部属。
……
回到眼下,强忍住万分悲痛的富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