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炮和辎重,全部撤离到市政厅大楼里面。他们将大门关闭,还搬来大量桌椅板凳充当杂物,堆积于大门背后,试图拖延“议会军”的进攻。
偌大个沙滩广场,曾经八千人坚守的阵地,居然不费一枪一炮就宣告失守。此时,被赋予最高指挥权的席塞尔将军,下令炮兵将五十多门火炮的炮口齐齐对准市政厅大楼各个出入口。
在“议会军”与“公社军”相互对峙的期间,拿钱上岗的无套裤汉士兵大都从大楼后门翻窗开溜了。已得到命令的西区联盟士兵,对此熟视无睹,放任这些没有武器的小角色自由离开。
热月九日清晨时分,当席塞尔将军下达最后的进攻命令时,躲在市政厅大楼的武装反叛者已不足百人。
毫无任何悬念的,“议会军”的数十颗实心弹,彻底砸烂了市政厅的大门,以及好几处围墙,数以千计的士兵伺机一拥而入,冲进了叛乱者把守的公社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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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楼下的喊杀声,罗伯斯庇尔拿着勒巴送给自己的手枪想要自杀,却意外打中了他的下颚;万念俱灰的勒巴在痛骂昂里奥的无能后,拿着手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小罗伯斯庇尔从四层楼上跳下去,但没有摔死,只是不幸摔断了腿;残疾人库东试图藏到一张桌子底下而不愿意出来,于是就被士兵用枪托打破了脑袋;圣鞠斯特冷静的等待着被捕,他的嘴角边挂着一丝无所畏惧的笑容,差点被士兵捅上一刀;而不甘心失败的科芬纳尔与昂里奥在与议会军的搏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拂晓的时候,沙发上的塔里安就被安德鲁很是粗暴的叫醒,让他立刻赶往沙滩广场那边的巴黎市政厅清点战果。
“我们胜利了?”塔里安问。
安德鲁说:“嗯,差不多了,所有国民公会想要抓的人,此刻都被困在市政厅里面。”
看到安德鲁没有出门的意思,塔里安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同前往市政厅?”
“算了吧,我对于这场内战的结果不太感兴趣,而且政治目的之前都已经达到。”对此,安德鲁表现的很淡然。
作为穿越者却深知,1794年的热月政变不过是一系列巴黎内战的开端。在未来,左派(山岳派)、极左派(平等派)、右派(立宪派)与极右派(保王党),都将在此发各种形式的动武装起义,
热月九日九时,塔里安、康邦等人兴冲冲的从巴黎市政厅回到国民公会的会场,他们向着全场高呼:“胜利了!胜利了!所有卖国贼都被消灭了!”
走在后面的图里奥议长随口问了一句。他说:“卑鄙的罗伯斯庇尔被逮捕了,他是用担架抬来的。你们一定不肯容他进来吧?”
数分钟前,救国委员会的新老成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