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立刻废除了《牧月法令》,经过甄别委员会的反复核查,先是释放了勒巴的妹妹亨丽埃塔和妻子伊丽莎白,后来又将阿卡德街的房子归还给了伊丽莎白。
毫无疑问的,现如今的屋子里一个完整家具都不存在,甚至大门都被人搬走了。至于存放卧室里面的金银首饰,以及价值上千里弗尔的银币,也是无影无踪,更不会有人予以赔偿。
期间为了两个大人与一个婴儿的生计,19岁的亨丽埃塔只能每天外出,打一份零工。由于她的哥哥勒巴属于“罗党”中坚分子,因此处处遭遇他人的白眼和非议。
每日的微薄所得,根本不足以养活一家三口,由于没能吃饱,嫂子伊丽莎白没有足够奶水,使得襁褓中的小侄儿勒巴经常被饿得嚎嚎大哭。
一天夜里,绝望之中的亨丽埃塔,几乎要走到罗亚尔宫站街。好在勒贝尔从马车上发现了亨丽埃塔,那是前者曾是勒巴和伊丽莎白的证婚人,因而也认识勒巴的妹妹。
在交给女孩一小袋钱币后,勒贝尔建议亨丽埃塔今后有了生活上的困难,可以去波旁宫找安德鲁将军寻求帮助。于是就有了亨丽埃塔每隔一天的中午,来到波旁宫军校门口乞求食物的一幕。
从人道主义,安德鲁可以让学校厨房施舍三位妇孺必要的食物,但拒绝与她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见面,继而减少不必要的政治风险。而这,也是狡猾的勒贝尔将“皮球”提到波旁宫这边的原因。
当天夜里,安德鲁随口将此事讲述给伯爵夫人听,后者却感觉好一阵辛酸,她低声说了一句。
“要是再度回到半年前的那般遭遇,我或许还没有她们坚强。”
安德鲁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安慰道:“放心,我永远都站在胜利者这边。或许,我永远都是胜利者!”
“巴黎太危险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建议她们来莫顿庄园居住一段时间。”
对此,安德鲁不置可否嗯了一句。他在内心感叹,怀孕中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爱心泛滥。
安德鲁再度回到巴黎时,同样是临近黄昏。在马车经过阿卡德街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街边三五个打扮花里胡哨的“金色青年”,正在堵截一个怀抱婴儿的少-妇,嘴里尽是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词。m.166xs.cc
所谓的金色青年,那是弗雷隆等人在热月政变后,拉扯出来的一个右派青年团体。这些人大都是雅各宾**时期的受害者,或是受害者的家属,通常在左臂会戴上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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