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只需要撒丁王国缴纳三干万法郎的士地赎金,就可以换取撒丁-皮埃蒙特王国的完整性。后来签订协议的时候,这个数字最终降低到两干五百万法郎。
如此以来,不仅保存撒丁王国的少许脸面,给予外界一种为了收复领士而忍辱负重的形象;至于共和国与督政-府,依然非常贪婪,但其目的更多集中于黄金等硬通货,而不是干方百计霸占他人领士和居民,更像是一种以战争为生的商人,并非无恶不作的强盗。
“当年,我在外交学院的毕业论文中,就专门论述了这一国家的特殊行为。所以,法兰西在东部的天然疆域就是莱茵河与阿尔卑斯山,而且早在1795年就基本完成了。这是我一直反复强调的,任何人都不得违背!”
安德鲁的这番话虽然是对这在统帅部担当外交助理的巴泰勒米说得,但他话中含义却在隐射督政-府的第二执政官。
就在之前,勒贝尔未经与安德鲁商议,就公然支持议会下院的吞并日内瓦州的议案,在督政-府内部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混乱。此外,他还对外宣称共和国对德意志诸侯拥有宗主国的权益。
如果说支持日内瓦州并入法国,只是让第一执政感觉不太爽罢了,然而勒贝尔说的后一句话,就令安德鲁异常愤怒了。
毫无疑问,因为这一言论明显有悖于《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签订之后,近150年来欧洲大陆国际关系的基本准则。
即便是哈布斯堡家族控制下的神圣罗马帝国兼奥地利大公国,也不敢公然说出自己就是德意志诸侯的“宗主国”或“仲裁者”这等霸权词句,而只是谨慎使用了“利益保护者”,这一柔性的隐含词汇。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毕业于欧洲久负盛名的外交学院的高材生,安德鲁就不太满意勒贝尔那种无遮拦、咄咄逼人的外交言辞,这明显不符合一名外交官的基本素养。
如今,勒贝尔还屡屡闹出让安德鲁难堪,甚至是愤怒的政治外交事件。再一想到对方曾在君主主义回潮期间,与保王党人有过私下接触,安德鲁就已经恶向胆边生了。
如果不是时值德意志战争期间,或许安德鲁回到巴黎的第一件事情就要将勒贝尔赶出督政-府,并重新任命一名外交部长。比如说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立宪派贵族,巴泰勒米男爵。
至于远在丹麦的塔列朗,安德鲁尽管知道对方能力出众,但穿越者绝不会将外交部长这一关键职务交给一个背叛者。
过了一会儿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