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依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富庶之地,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现代化经济,继续支撑着整个国家的GDP;但是在意大利南部,那不勒斯与西西里岛,仍旧是贫穷与混乱的代名词。
从佛罗伦萨到那不勒斯,3万法军与仆从军在3百多公里的南征途中,得益于沿途伴航地中海的数艘法国商船,因此各种粮秣军需都补给充足,根本没比必要从意大利半岛最愚昧、最穷苦的民众手中,剥夺他们的最后一口黑面包,或是黏糊糊的土豆泥。
随便法军的到来,意大利南部的民主主义者也纷纷赶来,但令他们失望的,法国人似乎不打算将“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化为真正的自由之树。
虽然法军不乏有救济贫困民众的慷慨行为,但身为统帅的安德鲁执政官拒绝在公众场合,接见意大利南部的激进主义者。
不过,安德鲁还是允许这些意大利的雅各宾派分子,在比较宽松的法律框架内,通过一场“公开、公平、公正”的选举,来获取城镇议会的权力。
可一旦激进主义者严重偏离了法国人设计的轨道路线,到处宣扬起义或是鼓动暴动,安德鲁会立刻派出军队,协助当地议会镇压一切叛乱行为。
法军的上述种种善意之举,令掌握着地方城镇话语权的“领主们”欢欣鼓舞,自然而然的也没有南部士绅参与抵抗法军的行动。
自从罗马帝国灭亡后,诺曼人、西哥特人、阿拉伯人、西班牙人都来统治过这一片地区,如今再多一个法国人,也无所谓了。
1797年3月初,安德鲁和他的3万军队,顺风顺水的来到了那不勒斯王国的首府,那不勒斯城北部的圣埃莫堡。
已投靠法军的曼弗雷男爵,自告奋勇的充当了劝降特使。此外,他携带的这份劝降信中,还夹带有西班牙波旁王朝的另一个政治保证,那就是法军只会驱除“祸乱朝纲”的王后玛丽亚与首相阿克顿,会将国家大权重新归于那不勒斯国王费迪南四世。
换言之,法军与四国盟军只是“清君侧”,而不是改天换地。
于是上午10点,在收到法军的劝降信之后,圣埃莫堡的守军指挥官仅仅考虑了五六分钟,最终下令悬挂白旗,放弃抵抗,列队走出圣埃莫堡要塞,向法军投降。
作为那不勒斯城最重要的一座军事城堡,埃莫堡与邻近的圣玛蒂诺修道院一同居高临下俯瞰全市,至于部署于城堡炮台的数十门火炮,可以精确打击那不勒斯城中任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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