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其结果不仅不能推动社会进步,反而会破坏“原有美好的东西”,造成礼乐崩坏,甚至是人类历史的倒退。
鉴于此事的影响,魏玛公爵最终拒绝给予席勒一个政-府官员的职务,但他也没干涉身为大学总监的歌德,为席勒在耶拿大学里寻了个历史学教授的职位。
然而,教授历史学的席勒,其年薪仅有区区200勒塔,这个薪资对于一个普通的中产者或许足够了。但要维系席勒一家三口(他本人,老婆与小姨子)的日常开销,至少需要1000勒塔。
很快的,席勒又开始在领导兼朋友的歌德的耳边絮絮叨叨,其目的想要给自己加工资,因为现如今的生活根本入不敷支。以至于席勒不得不靠写作,赚取稿费来维持生活。
最终,丹麦摄政王储在了解席勒的窘境后,主动向席勒提供了三年的赞助,每年1000塔勒(约2千法郎),这才解决了燃眉之急。
数周前,三年期限已到,丹麦摄政王储对席勒的赞助也随之中止。歌德原以为喜好“三人行”的那位老朋友,会再度找自己哭穷。
怎料,等到枢密院大臣从柏林,参加完普鲁士新王威廉三世的登基大典,重新回到魏玛的时候,席勒就向歌德递交了一份辞职信。
那是席勒接受了巴黎索邦大学(现如今的巴黎第一大学)的邀请,去那里担当一年薪资不低于4千法郎的文学教授。
此外,法兰西文学院还准备授予席勒“外籍院士”的称号。如果后者愿意在巴黎定居,每年不仅有6千法郎的院士补助,法兰西政-府还将为席勒一家在市中心,免费提供一套宽敞明亮的公寓。
一年最基本的收入就是1万法郎,约为5千塔勒,相当于席勒在魏玛(耶拿大学)担当历史学教授收入的25倍。
更别说,席勒的一家三口还能在寸土寸金的巴黎,免费享受一套宽敞明亮的大公寓。
对于席勒的妻子和小姨子而言,能够前往纸醉金迷般的大巴黎定居,这根本就是从天而降的巨大幸福,自然是要怂恿席勒立刻与法国佬签下那份“卖身契”。
毕竟,从17世纪的“太阳王”时代开始,那些喜好法国美食、奢华家居、绚丽服装、精美首饰、盛大宴会与文学沙龙,等各种时尚元素的欧洲女人,是不会拒绝来自巴黎的邀请。
于是不带丝毫的犹豫,席勒随即接受了法国方面的盛情邀请。不仅如此,席勒还签收了一笔3千法郎的支票,将作为自己一家人从魏玛搬家到巴黎的旅途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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