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略加思索,感觉没有政治风险后,这才轻轻点了点头,附和了莫蒂埃的说辞。
事实上,整个荷兰方面军中了解最清楚的,还是安德鲁曾经的联络副官,兰德尔将军。不过,后者已在数周前,被调往塞律里埃指挥的匈牙利方面军,担当13军的军长。
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匈牙利方面军将会以轮换方式,用两个军驻防于奥地利南部与匈牙利境内。
去年12月份开始,佩里尼翁将军指挥的多瑙河方面军,以及席塞尔将军指挥的波西米亚方面军,都会将驻防兵力削减一半,被轮换的集团军将回到莱茵河地区,修整两个月左右。
……
吃过早餐,安德鲁来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继续批阅公文。
自从有了有线电报,信息传递倒是方便快捷,但这位执政官的桌案上,永远都是处理不完的公务文件。
早在杜伊斯堡的时候,安德鲁就想着将已解雇的秘书克莱尔从巴黎召过来,帮自己做好文件分类。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那是安德鲁一旦真这样去做了,就只会害了克莱尔,让他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起“自誉为”心理学专家的安德鲁,更熟知人性的可怕。
午餐过后,安德鲁准备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小憩片刻,但马雷大使匆匆忙忙闯了过来,他拿出与英国特使阿丁顿刚刚商议好的一干议题,交给法兰西执政官审阅。
不久,安德鲁拿出一支红色铅笔,一口气直接划掉了,文件上面的好几个议题。
“我与格伦威尔外长的会晤内容,仅限于尽早结束荷兰战争,归还特塞尔岛及荷属南非殖民地,以及双方的战俘等这些问题。
而有关《法西联合宣言》、直布罗陀半岛、法英两国的商贸、专利权登记等事务,将暂时不应列入此次商讨之中。”
见状,马雷颇为担心问了一句,他说:“你不担心英国外长会拒绝此次会晤吗?”
安德鲁笑道:“不会,我非常确信,那位格伦威尔勋爵此刻正盼望着与我进行会晤。你可以告诉英国人,如果他担心乔治三世和贵族院的种种非议,我们可以效仿法普两国签订《巴塞尔和约》的模式,他留在英国战列舰上,我就待在荷兰城堡里,双方派出各自特使来充当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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