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都是一个个暴君,不可理喻的独夫民贼”。
这一过程中,拉阿尔普会是一名非常好的听众,容忍学生肆意发泄心中的郁闷。直到亚历山大说完过后,他这才画龙点睛的点评一二,赞许亚历山大敏锐的观察力,或是容人的度量等等,并告知下周的各种注意事项。
事实上,亚历山大身上诸如此类的很多小动作,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最初看来,都属于青春叛逆期小男孩的正常反应。
然而,当固执的小皇孙以自残方式来清除萦绕耳边的吵闹声,还有对妻子的冷落及补偿之举,以及将授业老师视为父亲的依赖之情,都令这位出生于普鲁士的女沙皇,联想到了一个德意志及普鲁士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腓特烈二世(弗里德里希二世)。
比起亚历山大的父亲保罗,在遭遇一系列所谓的不公正待遇后,那位俄国皇储就只懂得怨天尤人,怨天怨地,躲在自己的小城堡里疯狂折磨士兵,来发泄心中郁闷,而不是主动寻求帮助,听从谋士的正确建议,懂得取舍,以适合方式修复与女皇和朝臣们的关系。
每每拿到密探有关小皇孙那匪夷所思行为的报告时,叶卡捷琳娜二世即心疼又惊喜,同样也会一丝担心,但她从不主动干预,而是悄无声息的将这类密报统统烧掉。
因为这位年事已高的女沙皇相信自己,已经给未来的俄罗斯帝国,为罗曼诺夫皇族,找到了一位最适合的接班人。
在想要确定亚历山大为自己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同时,叶卡捷琳娜二世决定给皇孙“断个奶”,那就是革除与瑞士老师拉阿尔普的父子之情。
1794年初,叶卡捷琳娜二世毫无征兆的在冬宫里召见了拉阿尔普,告以保罗大公即将已被剥夺皇位继承权,需要他来引导亚历山大权衡利弊,让学生接受未来俄罗斯帝国的皇位。
这位品德高尚的瑞士人,在他的回忆录中如此记述:“在听闻俄国沙皇的要求下,我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一乱命。并且还恳求女皇保持现状,将亚历山大作为皇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只是见到自己恩宠相加的人竟如此愚钝,盛怒之下的叶卡捷琳娜二世在认真考虑几天后,随即以拉阿尔普曾为一名雅各宾派分子,还有他依然赞美着全欧洲贵族都在唾弃的那些恐怖思想为借口,派身边的侍从向拉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