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仅如此,从涅曼河东面出发,通向圣彼得堡与莫斯科的道路,尽管都是平原,但布满了森林、河流、湖泊,以及吃人的沼泽。
至于俄国的主干道的路况,比起法国西部旺代地区的县一级道路,还要恶劣三分。更别说翻浆期到来的时刻,哪怕是徒步行走都非常艰难的。
由于俄国的河流大都是南北走向,而我们非常依赖的内河蒸汽运输船,很难对前线部队实施补给支援。
一旦俄国人下定决心,对我们实施坚壁清野的政策,甚至是焚烧庄稼,带走所有的食物,就可以不断的延长法军的后勤补给线路,再加之无处不在的哥萨克骑兵的反复袭扰,法军将很难从占领区,或是波兰的大后方,获得基本弹药与粮秣的补给。
等着到了那个时候,估计前线的大部分士兵都要饿着肚子,拿着没有子弹的刺刀,与吃饱喝足、弹药充足的俄国军队作战。
当然最为恐怖的,是俄国的难以忍受的冬天,那是守护这个帝国的“冬将军”,我相信我们的波兰盟友也没有常识过俄国的寒冬。
无法想象,一旦仓促出兵,我们的许多士兵因为缺乏足够的冬季装备,或是装备运送不到前线,而被活活的冻死在冰冷的帐篷里面。”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转过身来,他对着自己的侍从长大声鼓掌。
“说的很好,我的朋友!除了俄罗斯的战略纵深,兵员充足,恶劣环境与极端气候之外,请你还要再加上一条,该死的传染疾病。
没错,等到数十万大军统统挤到一条稀烂的俄国道路上,哪怕我们的天主教皇能够摒弃前嫌,为我们召唤出12位大天使,也不可能让士兵们喝上洁净的水,穿上干净的衣服,并保障他们的健康。”
说着,安德鲁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科兰古,示意看完了再说话。
这份文件来自巴黎,属于立法议会,也就是“五百人院”,在一周前,刚刚通过的一个并没有约束力的倡议书。
该倡议书希望安德鲁领导的法军能够再接再厉,在打败了普鲁士,解放了波兰之后,继续向东前进。
最终将胜利的三色旗插在圣彼得堡的冬宫,还要将自由树种到莫斯科广场,以“自由、平等、博爱”的名义,解放遭遇俄罗斯帝国和罗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