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几次追思弥撒,感谢他的在天之灵。”
望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阿诺索夫,这位法军中校舒缓了语么,继而说道:“你猜的没错,30年前,我的父亲,老西科尔斯基下士,就在你父亲指挥的那个波兰-立陶宛步兵团里服役。
在他临终前曾对我说过,老阿诺索夫上校是他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俄国人。所以,幸运的阿诺索夫上尉,你重新获得自由了。”
说完,西科尔斯基中校挥了挥手,一名身穿制服的波兰士兵走上前,为俄国战俘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不仅如此,还有人将缴获的俄军上尉制服、武装带、手枪,以及佩剑交给了他。此外,还有人送来面包与奶酪。
“准备一下,再过40分钟就会有一艘中立国的船只送你到柯尼斯堡。”西科尔斯基中校最后嘱咐了一句,准备转身就走。
“可是我这样回去,因为没有完成任务,也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阿诺索夫很是沮丧的喃喃自语起来。
说道这里,西科尔斯基中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法国-军官微微一笑,显露一口洁白的牙齿,很是诚恳的说:“我的朋友,这没什么关系!事实上,我们可以非常友好的协商一下,继而找出一个确实可行的好办法,避免你回到莫斯科的时候,就是登上军事法庭之日,这一不幸事件的发生。”
不远处,马克雷看着西科尔斯基中校自导自演的那一幕并不精彩,但却能蛊惑人心的表演,心里不断腹诽道:
“1年前,你来克拉科夫鼓动我们放下锄头,拿起武器,反对奥地利人的时候,还说自己是出生于法国的三代移民,是因为受到了巴尔斯执政官的感召,放弃了舒适优渥的巴黎生活,回到了波兰。
现如今面对头脑简单的俄国傻子,就变了新的说法。估计遇到下一个值得忽悠的外国佬时,就该是另外一种说辞了。”
……
10月16日,也就是谢尼亚文的舰队驶出柯尼斯堡,离开但泽湾的第二天,居然在赫尔半岛西北方向60海里(约111公里),意外遇到了一艘来自圣彼得堡,担当通讯舰的单桅纵帆军舰“林荫号”。
单凭第一眼,通讯舰“林荫号”船舷与甲板的累累伤痕,显然是遭受过一番激战,幸好桅杆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没有影响“林荫号”从法普联合舰队的包围中,逃离出来。
从“林荫号”信使的报告中,谢尼亚文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圣彼得堡要求谢尼亚文将军和他的远征舰队,迅速围剿波罗的海上的法普联合舰队。那是在数周以来,敌方舰船那频繁而高效的拦截活动,使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