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科兰古,也是与坚定支持保罗一世的特洛加诺夫家族关系更为密切。
上述这一切,促使安德鲁对托尔斯泰伯爵的感官,从最初的“比较有兴趣”,到见面时的“不喜欢”,以及现如今的“彻底厌恶”。
如果说,远在圣彼得堡的俄国枢密院的外交顾问大臣保罗·斯特洛加诺夫伯爵,没有在人事任命上故意作梗,试图“借刀杀人”,好让法兰西独-裁者来修理自己的政敌,那安德鲁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只要那位斯特洛加诺夫伯爵能够保证法俄关系在1801年之前,继续保持友好,一切就值得了。
算一笔经济账就明白了,原本在1798年7月,50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可以结束的普鲁士战争,却因为俄国远征军的介入,导致战争不得不延续到1799年1月,整整多出了半年时间。
事实上,人员、装备与物质等别的什么都还好说,但法国与欧洲联军的军费开销就多出了九干万法郎。
虽说依照在巴黎、法兰克福与米兰等地达成的协议,包括德意志和意大利诸侯在内的欧洲盟友们,“心甘情愿”的集体分摊了部分开销,然而超过50%的军费支出,依然要落到法国纳税人头上。
需要说明的,各项开销中包括了类似有线电报的架设,还有粮秣军需配给的兵站仓库。当然投入更大,周期更长的,从法国延伸到鲁尔、普鲁士与波兰的铁路网络建设,还没计算入内。
想到这一点,现在的安德鲁又开始盘算,希望远在万里之外的“老大哥”保罗一世,能够活得更久远一点,以便于法俄两国间传统友谊,可以延续到柯尼斯堡到巴黎的铁路建成之后。
在写给巴尔干方面军总指挥,塞律里埃上将的密函中,安德鲁要求其“稳扎稳打,不得冒进”。
依照《法俄但泽和约》的秘密附加条款,巴尔干半岛的势力范围已经划定,最后仅仅是留下欧洲与俄国很是争议的一个地方,那就是欧洲文明的发源地,依然处于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希腊。
鉴于另一时空,希腊起义军各派系之间相互倾轧,彼此恶斗,甚至是不惜引狼入室,坐视同胞被奥斯曼军队屠杀的“光荣历史”,作为欧洲最高统帅的安德鲁,压根就不打算去接盘这个烫手山芋。
反观俄罗斯这边,却是一心想着挥师南下伯罗奔尼撒半岛。
15世纪,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迎娶了东罗马帝国的未代公主索菲娅,以此承袭了东罗马帝国的一切习俗和文化,也开始自誉为是东罗马帝国的继承者,还使用了东罗马帝国的双头鹰作为国徽。
1721年,在彼得一世的改革中,他本人与国民皈依了东正教,这与东罗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