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保持足够善意,不切实际的幻想。
此外,警务部下属的政治警察证实,这位共和国外长在出差期间,时不时的与流亡海外的保王贵族进行私下接触,然而巴泰勒米却没有及时上报给第一执政官知晓。
最终,安德鲁用自己亲信,前驻俄国大使克拉克,替代了巴泰勒米的外长一职。
幸好,来自富歇等人的报告中提及,巴泰勒米与流亡贵族的会晤,并不涉及“颠覆共和国,反对安德鲁”的阴谋,不过是人情世故的交往而已。
否则,卸任外长的巴泰勒米,就不是前往法兰克福,成为共和国驻莱茵联盟的全权大使,这般简单了。
因为但凡涉及“颠覆共和国,反对安德鲁”的罪名,即便作为文官,巴泰勒米不会被处死,也要流放到海外……
尽管先后控制了波罗的海和地中海,但出于大西洋上法国商船航行利益的考虑,安德鲁还是默许了泽西岛和根西岛的归属权。
直到今年2月下旬,第一执政在巴黎宣布对英国正式宣战后,得到授权的法国海峡舰队瑟堡分舰队,随即将攻击目标定为根西岛。
之所以不考虑泽西岛,那是根西岛上的军事堡垒多,对过往的法国舰船危险更大,也最适合作为首要的攻击目标。
毕竟,安德鲁要求的作战目标,也只是消除根西岛上的军事堡垒,而不是出兵占领它,这意味着安德鲁法国事实上没有违背与英国达成的外交默契,攻击的缘由也是要消除根西岛的军事设施。
只是让英国指挥官感觉非常可笑的,是法国人居然愚蠢的使用两艘怪模怪样的舰炮,来攻击坚固的海防要塞。
在18世纪的海战中,使用军舰去挑战炮台基本就与自杀无异。
首先,炮台虽然位置固定,但炮位和弹药库的防护工作只要做到位,军舰射来的炮火对炮台的损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哪怕是炮台的附属建筑被轰的干疮百孔,但只要炮位和弹药库没有遭到破坏,那么对炮台的战斗力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而军舰一旦被炮台射出的炮弹毁伤,轻则丧失战斗力退出战斗,重则被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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