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勒连忙把国王随行的皇宫内侍们招呼到场上来,这几位内侍也很有眼力劲早就在场边上候着了。
公主奥妮安被这几位经验老道的皇宫内侍小心地抬出了场,皮洛大师一直在旁照看着。宰相已经安排好国王的车驾在通道外等候。
在场的观众一时间都不敢作声了,就看着这一路抬下去一路淌着血,幸好公主穿的是件玄色的长裙,观众们看不太清那恐怖的伤口。
凯尔曼国王拂袖而去,源康总督和宰相福尔勒紧随其后,雷萨亲王给岚姻使了个眼色后也跟了上去。
岚姻知道父亲是要她照看好她二哥。她自己也心下纳闷,从今天伽弗的招式来看,是招招要人性命的,旁人或许不知,她对自己二哥的招式还是十分清楚的。
“可是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显然父亲不会让他做这么愚蠢的事。”岚姻实在想不通伽弗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下要了公主的性命。
在观众们的面面相觑,低声议论中,一位黑衣执事宣布今天的枕剑会告一段落,关于事后的处理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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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剑会上发生如此大的事件,而某人到了傍晚才从昏迷中悠然醒过来。
“哎哟,你可算醒了,我的爷。”莱梧没好气道。
艾尔文爬起来一看,还是那间接待伤员的帐篷,这次宸朱和凯巴也在。
“你昏睡的时候,出了件大事。”宸朱沉声道。
“嗯?什么大事?”艾尔文好奇道。
“伽弗和公主那场比赛,伽弗捅了公主两剑,公主现下死生不明。”宸朱说道。
“怎么会?”艾尔文惊得弹坐起来,“他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
“不清楚,当时看着伽弗好像是发疯了一样,一定要杀了公主才罢休。”凯巴说道。
“那现在公主人呢?”艾尔文追问道。
“被抬回宫里医治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莱梧回道。
“那伽弗人呢?”艾尔文不禁问道。
“好像现在被收押在范德尔皇家监狱里。”莱梧回道。
艾尔文点了点头,他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一般被关押在范德尔皇家监狱的多半都是情节严重的政治犯,要么是叛国罪,要么是谋反罪,进了那等着杀头就可以了。
“那这件事算是政治事件喽?谋害皇家血脉?”艾尔文问道。
“具体怎么处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呢,雷萨亲王现在还在皇宫里,听说亲王府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了。”宸朱说着看了艾尔文一眼。
“那岚姻呢?”艾尔文问道。
“那就不清楚喽。可能在皇家监狱里照看>> --